回到小院,陳太醫先給兩個孩子全身檢查了一遍。
在膝蓋處取出兩枚細針。
“軟寒針?這……”
陳太醫捏著兩枚軟針,驚訝地看向自家王爺。
這針上淬毒,能讓人感覺不到疼痛的那種,所以中針者若不毒發,很難發現自己中針。
更甚者,要是這針中在隱蔽部位,就會忽略或很難被發現。
就如當年主上中針,他們花了整整三日檢查了全身,卻忽略了……
“主子,難道當年趁機暗傷您的,就是這個女人?”
瞬遂拿過陳太醫上手的軟寒針仔細觀察。
“看來章家早就勾結堯庭昶了。”
影墨湊近也瞄了一眼,與主子當年取出來的針一模一樣。
“說不定章家本就是堯庭昶安插在大宸的奸細。”
“那豈不是……”
“主子?”
瞬風也看向主位上的主子。
鳳眸一眯,蕭行嚴先吩咐陳太醫:
“幫兩孩子把毒解了,藥材不夠的話,讓影墨去縣城配。”
陳太醫揖一禮,有些為難,“下官能解,但是恐怕沒辦法徹底解乾淨。”
“以前胥神醫不是給您解過嗎?方子可在?”
“在王妃姐姐那裡,我去拿。”
瞬遂將軟針扔進水碗中,轉身就要出去。
陳太醫連忙將他叫住,“我親自過去吧,不是說王妃不舒服嗎?”
“下官過去給娘娘請一下脈,看一看要不要緊。”
“勞煩墨大人帶他們去藥蘆等我。”
“好,陳太醫自管去,剩下的交給我。”
待影墨帶了人離開,瞬風這才上前回稟。
“主子,今日值守的全跪在院中等候您處罰。”
“村口值守的,每人五十軍棍,暗處值守的,每人三十。”
“打完跪三日,容後再來回話。”
“是!”
“到院外去行杖,讓影墨留下來親自盯著,一棍不許少,不許擾到王妃休息。”
“屬下領命。”
吩咐完,蕭行嚴起身也往東廂房走去。
過去審問前,他要親自確認她平安無事,他才能放心離開。
等他走到房間,陳太醫已經在把脈。
“如何?”
陳太醫撫撫胡須,起身與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