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屬下便小心翼翼上前,為難地問一句:
“王爺,這如夢和雲畫兩位姑娘,要讓她們上哪輛馬車?”
除了第二輛大馬車,後麵的兩輛已經坐滿,沒有多餘的位置了。
可第二輛大馬車是公主的,總不能讓兩個清憐坐公主的車吧?
他也沒那個膽量。
他的身後,赫然跟著兩個蒙著麵紗,步態輕盈,風姿綽約,溫婉柔美的美人。
沈秋婉哈的一聲,笑了,一把甩開他的手,毫不猶豫轉身鑽進馬車。
狗男人,虧得昨晚她還給了他機會。
沒想到他真生出那樣的心思來了,才成親七年,他就已經按捺不住。
很好,等進了京都,她成全他。
又不是非男人不可,沒男人她照樣能活得風生水起。
蕭行仲看著被無情甩開的手錯愕片刻,等反應過來,媳婦已經重重將車門關上。
他黑著臉一腳將宿夜踹翻在地,暴怒責問:
“誰讓你帶她們過來的,爺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她們?”
宿夜一臉無辜,跪在地上欲哭無淚。
“昨日畫舫老板問您是否喜歡,您說喜歡,送上府裡來。”
是您自己點頭應下的好吧。
蕭行仲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兩眼一黑,他氣得發抖:
“老子說喜歡他船上拍賣的那對瓷瓶,打算買下來送王妃裝酒的,沒說要女人。”
宿夜嘴角一抽,有點想暈死過去。
他家爺豪爽地讓他去包花船,他還以為他啥都知道,想趁著王妃不在逍遙快活一次。
敢情主子是啥都不知道,他哀嚎一聲:
“我的王爺哎,這瓷瓶就是姑娘呀,您點的那兩個瓷瓶,對應的就是她們倆。”
他也不敢亂找,找的都是身子清白的雅致畫舫。
這瓷瓶越精致罕見,說明對應的姑娘越美豔不凡。
當然,對應的價格也就越高。
不過按照他們家王爺這樣的身份,錢肯定是不成問題的。
那畫舫老板也不敢糊弄,上船的都是名震雍城的絕色清憐。
“本王看上的是花瓶,不是那些女人。”
“我……我是要買花瓶,花瓶你懂不懂,純粹的花瓶!”
他都語無倫次了,急得抓耳撓腮,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心急如焚地看向緊閉的車門,又看向已經翻身上馬的蕭九郎。
怪不得昨晚他點花瓶的時候,他古怪地問了他一句:你確定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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