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安難得幫她三哥說了一句好話。
“要是生死之際都不顧及妻兒,那這男人也算不得男人了。”
沈秋婉翻個白眼吐槽道:
“其他的他一樣都沒學到,還是這般自大缺根筋,壓根沒什麼變化。”
“我已經不指望他能改變什麼了,還是我自己來做調整吧。”
“啊?”
眾人疑惑,相互使眼色。
溫梨實在好奇得緊,她這是做了什麼改變,竟然能將一塊榆木疙瘩訓成功了。
“三嫂是使了什麼手段,把三王爺訓得這般聽話?”
瞧瞧,現在三嫂說東,蕭行仲都不敢往東。
這已經不是改造成功那麼簡單,而是超出了預期。
沈秋婉斜她一眼,故作輕鬆道:
“很簡單,彆把他當夫婿,就當個貼身管家就成。”
“貼身——管家?”
這是什麼操作?
眾人聽得雲裡霧裡,愈加好奇。
“三嫂,具體說說唄?我學學,說不定我將來能用得上。”
“你就算了吧,你家瞬風又不差,心思細膩得很。”
“哪像你三哥,他不是缺根筋,簡直是沒心。”
“反正就這樣吧,不把他當夫婿來期待,就當多了個供我使喚的人,讓自己過得舒服就行。”
“至於其他的,沒必要較真。”
“我家瞬風就是個悶騷,很多時候都是要我主動開口的。”
“悶葫蘆一個,無趣得很。”
“悶葫蘆也比缺根筋強,瞬風那是實乾派,隻做不說。”
“你三哥不光說不好,還不會主動做。”
“那倒也是,這麼一比,三哥還真是有點……”
到底是自己兄長,蕭寧安吐吐舌頭,將貶低他的話給咽了回去。
“所以啊,今天起你們也彆幫他了,白費你們一番好意。”
“反正我已經知道要怎麼拿捏他。”
“哦?怎麼拿捏呀?”
眾人豎起耳朵,好奇地湊過來一探究竟。
沈秋婉也不吝嗇,直接大方坦白道:
“很簡單,麵對他這種直腸子沒腦子的,彆繞彎子,也彆對他有所奢望。”
“想要他乾什麼,直接告訴他就成,沒必要跟他玩隱晦和委婉,他聽不懂。”
“反正換了這法子後,我舒服多了。”
溫梨似乎聽懂了,三嫂這是放棄了對三王爺能變成體貼寵妻顧家男人的期待。
也不把他當成可以相濡以沫的人生伴侶。
降低期待,隻當他是孩子爹,一個能賺軍功,拿錢回家的錢袋子就行。
這覺悟,不得不說,一個字:讚!
蕭行嚴看著一臉得意的三哥,失笑問道:
“聽說三哥最近進展順利,看來成功指日可待。”
“那是!”
蕭行仲無比自豪,從懷裡掏出一把簪子放他桌上,問道:
“好兄弟,快幫哥哥參謀參謀,送哪一根比較好?”
蕭行嚴無語地白他一眼,餘光將桌上的簪子掃了一眼,回道:
“難得,上道了。”
“第六根:低調精致,不張揚。”
蕭行嚴不放心地抬頭問他:
“好端端送簪子?什麼特殊日子嗎?你彆又有什麼餿主意吧?”
彆弄巧成拙。
蕭行仲吊兒郎當坐回書案前的太師椅上,蹺起二郎腿掏出一本兵鑽研道:
“自從上次將你給的追妻手劄和兵書一結合,哥哥就找到了新法子。”
“這不,婉兒已經願意跟我親近了。”
影墨嫌棄地瞟他一眼,忍不住翻白眼。
他怎麼聽說三王妃是將他狠狠收拾了一頓,日日磋磨來著。
這也叫親近?您莫不是對親近有什麼誤解。
不想三王爺直接拋出一個雷死主仆倆的消息。
“我今晚打算用你那招爬床記與美男計一起結合,等哥哥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