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後娘娘那腦子是真聰明,怎麼會想出這樣精妙結論的辦法來呢。”
“哦還有那會轉動的圓桌子,尋常一張八仙桌,咱們最多坐八人。”
“她把圓桌往八仙桌上那麼一放,竟然可以坐十二個。”
“而且那小圓桌轉動起來,夾菜都不用起身了,轉動一下小圓桌就可以。”
“哎喲,智慧,簡直是大智慧啊,你這妯娌不簡單呐。”
沈秋婉疊著小衣服,笑著回一句:
“要不然人家能成攝政王妃,必定是有過人之處的。”
“不管是圓桌還是水碓,亦或者是那個穀礱,都是一些皮毛而已,她最大的能耐是那農耕集。”
“對對對,這農耕一出,你看看,才三年時間,咱們宸國不說家家戶戶富可敵國。”
“但至少下到百姓,上到官員,那白米可是敞開了吃的。”
“如今啊,底下老百姓家家戶戶糧倉都是滿的。”
“你父親說了,哪怕再與晟北拚殺一次,咱們也不帶怕了,絕對能勝。”
沈秋婉看自己母親激動得,無奈也多說了她兩句:
“這日子才剛好過幾年,打仗可不是鬨著玩的。”
“這一打,好不容易養起來的這點糧食,又得打出去,苦的還是老百姓。”
“還是太太平平過點安穩日子吧,咱們大宸的青年才俊在上一次大戰中損失可不少。”
“再打一次,咱們宸國的姑娘們全都得守活寡,連生個娃兒都找不到男人了。”
“到時候大家搶著嫁一個男人?那不得亂套?”
徐夫人笑拍她一記,罵道:
“你以為是你爹他們喜歡打戰啊,誰不喜歡過太平日子?”
“關鍵是晟北他不允許咱們過得這般舒坦。”
“那晟北老賊雖然死了,血海深仇可還在呢,早晚有一天都得再打一場。”
徐夫人繼續與她分析道:“關鍵是他那幾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下作。”
“要不是咱們王上攪動得他們內亂不休,咱們哪有那麼太平。”
“聽說堯庭昶那老狗的兒子們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隻剩一個大皇子和一個繈褓中的十八皇子,勝負已經很明顯。”
“估計那大皇子不日就會登基稱帝,他一旦坐上去,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了頭。”
“而且母親與你說,那十八皇子你知道為什麼能活下來嗎?”
“為什麼?”
這說著說著突然八卦起來,沈秋婉好笑地斜一眼母親。
徐夫人興奮地告訴她,“聽聞那十八皇子就是那位大皇子的野種。”
“啊?”沈秋婉震驚。
“想不到吧。”徐夫人嗤笑兩聲。
“那晟北皇室啊如今亂得一塌糊塗,他們晟北的百姓,彆說吃個飽肚,用屍橫遍野來形容都不為過。”
“上位者忙著爭權,下麵的官員忙著搜刮民脂民膏,嘖嘖,人間地獄。”
“聽說最近咱們邊境的幾處都不太太平,就是那邊的百姓想衝進咱們境內搶奪糧食。”
“所以啊,晟北如今這樣,要麼就是咱們將它徹底收拾。”
“要麼就是他們眼紅咱們,一次次攻打進來燒殺搶奪。”
“那大皇子你父親與他交過一次手,是個極其陰狠狡詐的,手段隻比他父皇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幾年,你父親和攝政王他們一直在謀劃,設計著想將他除了。”
“但是都被他給攔了,一次都沒成功過,他警惕得很。”
沈秋婉遺憾道:“一路殺出來的,豈是這麼容易弄死。”
“您過來就是來跟我嘮嗑這些的?”
“那自然不是。”
徐夫人終於想起自己的正事來,她往自己閨女邊上挪了挪,笑眯眯道:
“母親有個想法,想讓你出個麵,幫母親促成一件事兒。”
“您想做什麼?”
沈秋婉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