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縷沁人心脾的香氣襲來,何大美無聲地走進來。
一陣刺骨的涼風從我身邊拂過。
隨後像被催眠似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像做夢一樣。
何大美爬上坑,躺在了紙人旁邊。
隨著她動作越來越不收斂,我瞪大雙眸。
靠。
這老女人居然把衣服脫了,她是來睡我的。
我生怕在被什麼東西迷惑,摸出雞矢丸塞到嘴裡,入口既化,滿嘴都是淡淡的腥臭味。
那種迷糊眩暈的感覺瞬間沒了。
耳邊傳來女人細微的呻吟。
何大美騎坐在紙人身上,做著羞羞的事。
該說不說,這女人彆看快四十歲了,身體保養的極好。
肌膚雪白,酥胸高聳。
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在村裡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好身材了。
難怪,她把賴大頭迷的神魂顛倒。
我心裡納悶,何大美到底是被什麼東西上了身。
它是想借助何大美把我折騰的精氣全無,然後好任它擺布?
就可以順利得到我的血契。
哼,看著何大美在紙人身上肆意妄為的樣子。
我就知道,這東西也是個不長腦子的畜生玩意。
隻不過,看著那上下浮動的豐滿,和誘惑迷離的樣子,我這個不經男女之事的純小夥,真是受不了。
鼻血差點飆出來。
我晃了晃腦袋,千萬不能誤事。
雙手結印,念動咒語,朱砂指訣如電,手指輕彈,疾點紙人。
玄風驟起,紙人震顫著周身微光閃爍,瞬間睜眼,如鬼魅般一把掐住何大美雪白的脖頸,直接用嘴巴堵住她的紅唇。
何大美頓時目眥欲裂,驚愕的瞪大眼睛,周圍湧起一團濃稠的黑霧,肚子又像打氣的皮球一樣,瞬間膨大。
可是嘴巴被堵,無法崩出黑氣。
此時,她好像發現我的存在,渾圓的臀部突然轉向我。
我朱砂指訣疾點牆角布下的紙人。
一紙人驟起,唰的一躍而起,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死死堵住何大美後路。
何大美的肚子頓時快膨脹到爆開。
她拚命掙紮。
空氣仿佛被撕裂,發出嘶嘶的聲響。
我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斷變換手印,口中繼續念咒,為紙人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
何大美最終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肚子一下乾癟下去。
我趁機一揮墨鬥,刷的甩出朱砂墨線。
朱砂墨線縱橫交錯,織成封禁之網。
何大美哐當倒在炕上不動了。
一隻二尺多長的大黃皮子在網中上竄下跳。
它越是拚命掙紮,傷的越重。
最終,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安靜下來。
兩隻詭異的小眼睛冒著綠光,滴溜溜地看著我。
這不是普通的黃鼠狼,皮毛都變得發青,尾巴尖發白,甚至腦門和脊背上都隱約出現白毛。
這絕對是有修行的黃大仙。
不過看來它還不會說話,隻能附在人身上後,借用人的嘴說話。
我凝神聚氣,用意念將外界遊離的雷電精氣引入丹田。
絲絲雷光在經脈中湧動如潮,彙入中指尖,指尖似有絲絲雷光電紋纏繞。
五指結印,捏住一重雷訣。
周圍的空氣都開始震顫起來。
而後沉聲道:“孽畜,修行不易,你害了村子裡幾條人命,我隻能送你上路了。”
黃皮子哀怨的看我一眼,轉過頭去,另一側的耳朵赫然現出一個口子。
我定睛一看,頓時呆住。
這不就是小時候奶過我的那隻大黃皮子嗎。
它耳朵上的那個口子就是我咬的。
當時,我還是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差點沒活過來,瞎半仙不知從哪弄來個黃皮子喂我。
這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為什麼又害我?
“你是黃仙姑?”
“小時候喂我奶的黃仙姑?”
它卻沒有反應。
我納悶的問,“為什麼哺我,又為什麼在我臉上下屍毒的詛咒?”
“還在村裡鬨出這麼多人命?”
“你把我臉上詛咒解除,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它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徹底無語,難道連人話都聽不懂?
不應該啊,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收了朱砂墨線,打算讓它借何大美的嘴說話。
可轉瞬間,黃皮子唰的青光一閃,不見了蹤影。
何大美也隨之醒了過來。
臉色蠟黃無比,整個人虛脫的不成樣子。
當她發現自己光著身子的時候,頓時慌了。
“你個瘟神,對我乾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原來是你看上了我的身子,設了這麼個局?”
“什麼?”
“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我對阿姨沒性趣,你被上身了,是我救了你,彆的不說,先把錢結了吧。”
“還想要錢?老娘我白跟你睡呀。”
“這事,我跟你沒完。”
“看清楚了,你睡的是什麼東西。”
我指了指一旁的紙人。
何大美向是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橫眉立目。
她剛要發飆,我突然問道:“你先說說,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奎的靈堂。”
“我……”
何大美心虛的支支吾吾。
急慌慌的穿上衣服,“我哪裡知道,你都說我被東西上身了,自然是那東西帶我去的。”
說完,扶著牆,一瘸一拐的向外跑去。
“不對,這老女人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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