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忙忙地直奔沈一言家中,二話不說便卸下了一塊結實的門板。
他們動作嫻熟而麻利,抬起門板後就迅速往回趕。
一路上,兩人步伐急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哎呀,彆這麼著急!瞧瞧你們倆,跑得滿頭大汗的。這天兒也太熱了,要不先歇息一會兒吧。”
沈自山看著眼前這兩個累得氣喘籲籲的人,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懊悔。
他暗自思忖道:明明還有許多其他法子可用,自己怎麼就偏偏選了這個呢?害得身懷六甲的妻子跟著來回奔波。
然而,沈一言卻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這點活兒對咱們來說不算重。等把您安全送到家後,我們差不多就得趕緊去上工了。”
說話間,他與沈大牛格外小心謹慎地將受傷的沈自山輕輕放在了那塊門板上。
沈自山感激涕零,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是太感謝你們了!等我的傷養好了,咱們兄弟幾個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聚一聚,痛痛快快地搓上一頓!”
“那敢情好啊!對吧,大牛?咱們兄弟三個可是好久都沒有這樣聚在一起了。”
沈一言高興地轉頭看向沈大牛,並輕輕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隻見沈大牛一臉憨厚地笑了笑,連連點頭應道:“行,俺都行!”
“哈哈,好嘞!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我這傷完全康複以後,就在家裡準備一桌豐盛的酒菜,到時候咱們兄弟三人可要好好聚聚,”沈自山滿心歡喜地許下承諾。
抬著沈自山出了門,回頭看著自己住了大半輩子的地方,看著正抽著旱煙看著自己的爹。
沈自山沒有再說告彆的話,兩個人也就緩慢的走出了沈家,一路上兩人走的都很平穩,沒有讓沈自山感到絲毫的顛簸。
大約行走了五分鐘之後,一座房屋出現在眼前。沈自山抬眼望去,隻見那院子四周聳立著高高的圍牆,宛如一道堅實的屏障將外界隔絕開來。
不知為何,當他凝視著這座被圍牆環繞的房子時,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這裡便是他的家了,一個真正屬於他與妻子的溫馨小窩。
想到此處,沈自山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馬阿寧早已經提前抵達,並開始著手整理床鋪。
她動作嫻熟而利落,不一會兒便將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
不僅如此,熱心腸的鄉親們也紛紛前來幫忙,他們齊心協力地將櫃子、桌椅等家具一一擺放妥當,甚至連廚房也被收拾得井井有條,隻等著添置一些鍋碗瓢盆便可正常使用。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鐘聲突然響起,原來是上工的時間到了。
一眾人望著已經規整好的房子,紛紛走上前去向馬阿寧夫妻道彆。
馬阿寧微笑著,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緩緩地走到門口送彆大家。
她感激地說道:“真是太感謝各位了!日後若是有需要我們兩口子幫忙的地方,大家可千萬彆客氣啊,儘管來找我們就行。”
眾人聞言,皆報以善意的笑容,隨後匆匆忙忙地趕往工地乾活兒去了。
馬阿寧目送著最後一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這才輕輕地關上院門。
她轉過身來,緩慢走進房間。
此時,一直躺在屋內的沈自山見妻子歸來,下意識地朝她身後張望了一下。
馬阿寧見狀,不禁撲哧一笑,柔聲說道:“放心吧,大夥兒都走啦,我連院門也給關好了。”
聽到這話,沈自山方才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我總算能夠起身活動一下筋骨了!”
“你根本無法想象,帶著這塊沉甸甸的石膏,像個木乃伊似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這短短幾天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般的折磨!”
沈自山一邊高興地說道,一邊迫不及待地將雙腳踩到了地麵上。
他的身體就像是被壓抑已久的彈簧一般,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左搖右晃,還歡快地原地轉了好幾圈呢。
“山哥,您可彆高興得太早喲!雖然現在能下地走動走動,但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您還是得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麵,哪兒都不許去。”
畢竟你腿受傷說的那麼嚴重,如果被人知道你是假裝的,那就麻煩了。”
你最少也得在床上乖乖躺上個把月,等去醫院把石膏給取下來呢,才能出門。”
而且就算石膏拿掉以後,您也不能馬上就去上班乾活兒,還得繼續休養一段時間才行。
所以啊,咱們就安安心心地先把眼前這些難熬的日子給熬過去吧。至於家裡頭的事情嘛,您就甭操心啦,有我在。
沈自山聽到馬阿寧的話,忍不住把人摟在懷裡,“媳婦,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謝謝你之前受了那麼多委屈,還一直包容著我。”
馬阿寧眼眶紅了,“你我之間說什麼謝謝,你以後對我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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