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小鬆鼠這個當事鼠,還有些懵逼不清楚,昨天晚上偷吃海蝦乾是什麼個情況。
隨後它就從陸離旁邊,往內屋的方向跑去,檢查自己藏海蝦乾的地方。
緊接著裡屋裡麵。
就傳出來了某隻鼠鬼哭狼嚎的聲音。
陸離走進去將它再次提出來,放在它自己的乾草窩旁,指著那裡麵吃剩的一些海蝦殼。
“東西都是你自己吃掉的,殼都還在你窩裡放著,而且這上麵可全是你自己的牙印,這你總不可能認不出來吧?”
小鬆鼠聞言。
撿起幾塊較大的海蝦殼,仔細的看了看上麵的牙齒印記,然後它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刻。
它又抬起自己的小爪子,直接給了自己一耳刮子,同時嘴巴裡麵還罵罵咧咧的吱吱著。
“我特喵的不會是昨天晚上沒睡覺,熬夜把眼睛熬出問題了吧?咋滴洗了一把臉回來後,我就看著鼠哥在打鼠鼠啊?!”
“臥槽!樓上的你是個人才啊,連鼠哥在打鼠鼠這話都說的出來……”
“我想應該是鼠哥覺得,自己偷吃自己的海蝦乾,那也是屬於偷吃的範疇,所以哪怕是自己也不能逃脫懲罰。”
“666啊,很是鼠哥牛批!狠起來這特喵的連自己都揍!”
“鼠哥簡直就是一個狼滅,狠起來比狼,都還要特麼的多出一點!”
直播間裡的觀眾。
紛紛朝著小鬆鼠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陸離直接從庇護所的房門走出來,來到屋簷下的那兩個大冰櫃附近。
首先是第一個大冰櫃。
陸離打開出一條剛好,可以將手放進去的縫隙,往裡麵伸手試了試溫度。
有些略微冰涼的感覺。
但效果並沒有他預想中的好。
隻能說這個冰櫃裡的冷凝器,具有一定的降溫作用,但是卻沒有辦法達到凝水成冰的程度。
之後他重新關好冰櫃蓋子。
往第二個冰櫃走過去,同樣將這上麵的蓋子,給掀開出來一條縫隙來。
還不等他將手伸進去。
一股淡淡的白氣,就從冰櫃打開的縫隙裡,朝著外麵逸散出來。
而當他將手伸進去時。
一股明顯比剛才的冰涼感,都還要冷上不少的感覺,從這個冰櫃裡麵傳遞到手臂皮膚上。
“溫度和外麵有明顯的區彆,接下來就是看看裡麵,昨天晚上放進去的水,有沒有出現變化了。”
陸離感覺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
畢竟第二個冰櫃裡的溫度,可以明顯感覺出來,有一種冰涼透骨的感覺。
不過。
還不等他打開冰櫃查看。
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附近的少女,學著他的樣子,伸出一隻手放進冰櫃裡麵。
然後。
“好冰啊!”
少女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直播間裡關注著的觀眾,瞬間就被她的這句話,給弄得有些懵逼起來。
“什麼情況?好冰?!這不就是一個添加了細鹽和水,然後用獸皮和乾草封閉起來的箱子麼?為什麼楠楠妹紙會說好冰?”
“她不會是摸到了裡麵,陸神昨天晚上放進去的那盆水吧?不然怎麼可能會感覺到冰?”
“應該不可能吧,那水的溫度再低,也不可能會用冰來形容,最多也就是說摸到水水,好涼涼……”
“沒錯沒錯,而且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條虛開的縫隙裡麵,好像有白氣逸散出來,這說明箱子裡的溫度不是很高就是很低,畢竟隻有這種和外界相差較多的溫差,才有可能形成這種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