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已經挽起了袖子打算淨手,見年世蘭伸手攔自己,便伸手拉過她的手,給她也把袖子挽起來,帶著她一起洗手。
“皇上做什麼?”年世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既然你不願意站在一邊等著,那就一起做吧,朕來做菜,你便給朕做份點心如何?”
年世蘭見他不聽自己的,也不勸了,真要傷了燙了,那也是胤禛自己的事。
“那皇上想吃什麼?”
“世蘭做什麼便吃什麼,朕不挑”
年世蘭輕輕點了一下頭,便開始動手拿東西做點心,年世蘭拿了紅棗,紅豆,枸杞,紅米,紅糖,還有一些麵粉,拿好了食材年世蘭就走到一邊專心做自己的,也不理會胤禛要做什麼。
胤禛在一邊看著年世蘭一樣一樣的食材洗乾淨處理好,動作嫻熟乾脆,可見她得心應手的,望著年世蘭沉靜專注的樣子,胤禛不禁想著以前她是不是也這專注用心的為自己準備膳食,等著自己來她這裡陪她用膳呢,胤禛看向年世蘭的眼神溫柔而深情,想著自己以前確實辜負世蘭良多,以後會多多彌補她。
胤禛看了一會兒,便也開始動手做了,又想著之前自己看的菜譜,想著做點什麼,又想著上次世蘭生氣時想吃辣的,便決定做點爽口下飯的,免得等會她不吃。
二人都開始安靜做自己手裡事,廚房裡除了從他們手裡傳出來的動靜外再無彆的聲音。
蘇培盛和廚房的一乾人等都候在外麵,對於裡麵的情形,既擔心又好奇,蘇培盛現在也算是能平靜的接受皇上愛做飯這點了,當然皇上隻愛在翊坤宮做飯,蘇培盛看了一眼李福,那眼神似乎再說,不用多久你可能就該換崗了。
李福頗為尷尬的笑著,隻能沉默不語的等著,心說這當差這麼多年,今年還是頭一次有了危機感。
翊坤宮這裡緊張又透著怪異的和諧感,而景仁宮裡宜修這邊卻壓抑非常,宜修從早上散了請安,就覺得頭疼不已,回到內殿休息了半天還是覺得難以忍受,剪秋擔憂看著她“娘娘可好些了?不然奴婢去請太醫來看看吧”
“也好,你去吧”宜修也有點撐不住了,今天的事實在氣的她不輕。
“那娘娘您歇著,奴婢這就去”剪秋忙出去請太醫來。
宜修撐著頭,眉頭緊皺著,腦中不斷的回想剛剛的事,隻覺得今天的事讓自己這個皇後簡直顏麵無存,不禁惱怒安陵容不分輕重。
更恨年世蘭囂張傲慢絲毫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外加那倆個沒腦子跟風的,都讓宜修頭疼不已。
宜修又不禁後悔早知道今天這樣的結果,她還不如一早上叫來安陵容的時候就把處罰定下來,也免去這麼多事了,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經過今天這件事,自己在後宮人心中威嚴定會大受影響,隻怕現在不少心思不純的人,都開始有所打算了。
宜修又想這年世蘭是真的不能在留了,自己得好好想想怎麼除掉她才行,一個沒權沒勢的年世蘭都敢騎到自己頭上了,更不要說其他人了,能威脅挑釁自己皇後之位的人,都不能活著。
宜修想的也沒錯,經過今日的事,不說彆人隻齊嬪和祺貴人就已經在心裡,不害怕皇後了,齊嬪回到自己宮裡,雖然還很氣憤,但是心態已經好多了,她想著既然安陵容能這樣,自己為何不能,白天不行,晚上總行吧,齊嬪想著等晚上她就去請皇上過來看三阿哥,倒時皇上來了,她一定得把人留住。
而祺貴人回到碎玉軒,也計劃找理由把皇上給請來,若真能請來皇上,不僅能和皇上親近,同時還能氣一氣莞貴人,祺貴人安靜的沉思,這時景泰從外麵回來,小聲說“小主,莞貴人那邊似乎和惠嬪有了爭執呢”
“你怎麼知道?”
“奴婢剛剛在外麵,聽說剛才惠嬪都不想進來的,是莞貴人攔她,最後二人進來屋裡,卻把宮人都趕到外麵,所以她們肯定是因為安貴人的事有了分歧”
“既然這樣你去派人盯著點,看看等會兒惠嬪出來是什麼神情,她們不是一向說關係好嗎,竟然也會有爭吵的時候”
“是奴婢這就派人去盯著”
祺貴人回想剛在皇後那的時候,莞貴人一開始可沒有替安陵容說話,是惠嬪一直在為安陵容說情,可見三人的關係也不算多堅固,涉及到恩寵的事,什麼姐妹情都是不及的,不過皇上也當真是在意安陵容的,若不是年嬪說了那些話,皇上未必會責罰安陵容呢,祺貴人心裡暗罵安陵容是狐狸精。
又想到自己也被連累的要抄宮規,就更加怨恨安陵容了,想著等自己抓住機會肯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才行。
皇後這邊請來太醫,太醫為皇後把脈。
隻說皇後是操勞過度,肝火旺盛所以引發頭疾,開了藥讓皇後服用,並叮囑皇後最近要多注意休息,要少思少慮,調養幾日就好了。
剪秋聽了擔心皇後的身體,想著要不要請皇上來,宜修沒讓,宜修知道就是去請了皇上也不會來的,何必去給自己找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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