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遠處的一片建築,王朝同誌眼角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這一路還是叫他給熬過來了,有才是罪過麼?會畫畫就得挨打麼?到了哪裡也說不過去呀!他隻覺內心委屈,卻沒有想過,是不是自己嘴賤造成的……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山穀,對比進出的道路顯得尤為廣闊。山穀被群山圍地死死的,除開進出的小峽穀外看不見其他的出入口。倒是個好地方,這裡就是傳說中的錦繡門麼?基於眼前的景色王朝給這個宗門打9分,人傑地靈嘛。至於那扣掉的一分,得怪提著自己的這個女人,不太明白,這般好山好水地咋就養出個這樣一個暴力狂。
走近一看,峽穀中間是一座巨大的廣場,地麵皆是平整的青石所鋪,廣場四周有些人物雕像,隔得遠了倒是看不清雕工什麼的,隻看那飄逸的姿態想來也不是凡品。看著仔細打量四周的王朝,蕭朵朵有些得意,嘲諷道:“小鄉巴佬,沒見過這般景象吧!”
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王朝想笑。說我是鄉巴佬,要是把前世的故宮放到這女人麵前不把她嚇傻了,這才那倒那呀。
王朝:“哼!我見過更大的廣場,更宏偉的宮殿。就這點小小的地方,有啥值得稱道的,天安門你知道麼?故宮你見過麼?70多座宮殿九千間房屋你能想象麼?切!”
對王朝的言語蕭朵朵並沒當真,隻當這小子吹牛。她懶得跟王朝鬥嘴了,隻想再錘他一頓,但一想到在這裡行凶被發現的下場,無奈作罷。
穿過廣場向山上走去,遠看時,在茂密樹林的遮掩下看的並不真切,隻是隱約間有些亭台閣角伸處,大概能看出些建築的影子。走近後便能發現,成片的建築,錯落有致地坐落在幽靜的密林深處,以青石為基,灰色的牆體,雖不像前世所見的宮殿般宏偉,卻也彆有一番風味。順著林間的台階往山上走去,陽光隔著林間的空隙在石階上照出片片斑點。
沒走上多久,一座高兩丈,類似牌坊般的東西立在台階之上。上麵寫著幾個大字,看上去極具韻味,但對王朝來講,這異界的書法是欣賞不來的。“錦繡門?這女人到底把我帶到這裡來乾嘛?真想讓我給她姐姐畫畫?”王朝雖然被提著,卻還是伸長脖子四處打探。
“要是畫畫的話結果還不算差,至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他在心裡默默算計。
尚未走到山門下,一個跟王朝差不多大的姑娘提著裙角小跑過來。嘴裡念叨:“哎呀!朵朵姐,你又帶誰上來啦,門主說過了不讓隨便帶人上來的。”
“是極,是極,這樣的世外桃源,怎能讓我這樣的粗鄙之人進入呢,莫要汙了此地的清淨。女俠快把我放了吧。”王朝試圖掙紮道。
蕭朵朵並沒搭理他,隻是對女孩說道:“小竹啊,這可不是什麼閒雜人等,是個畫師,據說畫人物畫的極好。我專門請來給門主畫畫的。”
叫做小竹的姑娘聽罷也沒多說,打量了王朝一番。暗道:“這畫師看上去年齡不大呀!能畫的好看麼?模樣倒是長的不錯,隻是……這畫師的臀部有點大呀,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那種挺翹。”想著想著小姑娘便紅了臉,將頭轉開。對著蕭朵朵道:“有姐姐這般請畫師的麼?將人給提在手上。算了,不管了,門主正四處找你呢。前院的小弟子們都被差出來找你了,朵朵姐你趕緊進去吧!不然你又得挨罰了。”說完紅著臉跑開了。
蕭朵朵見小竹一臉紅霞的臉蛋,有些奇怪,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王朝。王朝冤枉道“我沒乾啥呀?”像是想到了什麼,蕭朵朵輕啐一口,罵道:“登徒子”
王朝無語了,我提莫什麼都沒乾,好端端的罵我作甚。眼看著離建築群越來越近,蕭朵朵將王朝仍在了地上,於是他趕緊抱頭,等了一會,想象中的拳腳並沒落在身上,王朝偷偷透過指縫看了看。這可惡的女人正站在一邊笑的花枝招展,也不怕把兔子給顛掉了。
威脅了王朝一番,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前走。行動間王朝感覺屁股有些許不適,偷偷拉開褲子看了一眼,接著淚都快掉了下來。隻見兩塊屁股蛋奇腫無比,像果凍般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感覺。試著用手摸了摸,一股錐心的疼痛蔓延開來。王朝瞬間發出嚎叫,把走在前麵的蕭朵朵嚇了一跳。
一臉怒容的蕭朵朵回頭,看著眼含淚水的王朝:“發什麼神經,瞎叫喚什麼。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還要哭?多大人了,丟臉不。”
委屈的小王同誌隻能摸了把淚水,委屈地跟在蕭朵朵身後。心裡不停叫罵著“該死的女人,為何老是跟我屁股過不去。女流氓、女變態,暴力狂。”
跟著前麵的女人在一大片建築裡東繞西繞了半天,在一個較大的宮殿外停了下來。隻見蕭朵朵小心翼翼地聽了聽大廳裡的動靜,這才慢慢向殿裡走去。一邊走一邊露出諂媚的笑容,嘴裡輕聲道:“姐姐,我回來啦,有沒有想我呀!妹妹給你帶了個好東西回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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