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朝提醒的姑娘已經到了家裡麵,她正對著一個中年男子說著什麼。那個中年男人聽了後,沉吟片刻,叫來幾個身穿相同服飾的人,對著幾人吩咐了幾句。
沒多就幾人便快速離開了這裡,走出大門,幾人背後的建築掛著塊牌匾。上麵寫著“淵南府”幾個大字。
這邊,幾人看著昏迷的王朝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這家夥要多久才醒過來。這都過去一夜了,老大交代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老四你去搞點冷水來,把這家夥澆醒。”這時,其中一個實在等不了了,叫另一個去打水。
沒過多久,打水那人便回來了,“你怎麼回事,水……”這人話還沒有說完就愣住了,他口中的老四身後還有一個人,看衣服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接著他便看見十來個人湧入這個小院子,將他們幾人團團圍住。這時他似乎還想掙紮一番,“你們知道我老大是誰麼?他可是入靈……”
看著最後走進院子裡那人手上提的屍體,他放棄了掙紮。
“你老大?是這坨麼?”這時那個最後走進來的人將手裡的屍體扔在他腳下,接著問他。
看著眼前屍體熟悉的臉,他哪裡還敢回話,滿頭大汗的發著抖。
“你們這夥人還有誰?”
他沒敢抬頭,聲音有些顫抖地答道:“還有幾個在外麵乾活的。”
“你認識不”聽著前麵傳來的詢問,他趕緊點了點頭。
“那就跟我們走,去拿人”
半日功夫不到,這群人從上到下一個沒跑掉,除了那個入靈境的老大反抗被打死了,其他都被拿了活的。
此時,這些人都被聚集在一個很大的院子裡,挨個地跪了一排。看了看他們,這時一個身穿製服的人對手下道,去請小姐來辨認一番,記得客氣點。手下領了命令離開了,他這才打量著眼前這群人。
“你們不錯啊!淵南府城裡出了些了不得的人物,居然連府主姑娘的荷包都敢下手,很好。將本府衛長的臉打得啪啪響啊……”
聽這話語,那幾個攔住王朝的人心裡頓時明白了,皆是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出手之人。“瑪德,怪不的說今天府衛抽了什麼風,正事不乾,跑來抓咱們這群扒手,這不是殺雞用牛刀麼。原來都是這王八蛋搞出來的,下手不挑對象,還學藝不精被人捉了現行。”幾個知道內情的都在心裡罵那人。剩下那些還蒙在鼓裡的也在罵著,不知道是誰這麼沒眼力勁兒,把大家夥都害了。
沒多會兒,一個年輕姑娘帶著丫鬟走進來,打量這群人一遍後,指著一個人對府衛長說了幾句。
府衛長對這姑娘說了句有勞後,指著這群人對手下說“全部去天字獄”
一群跪著的人聽後麵如死灰,府獄分天地人三層。而天獄關的都是犯事兒的武道高手,他們這群渣渣進去後的下場可想而知。
一群人被押解著向監獄走去,這時,幾個手下抬著個人走進來。一個府衛跑過來跟府衛長彙報:“老大,這個昏過去的人怎麼辦,問了賊子後他們講是被捉去的。可現在人還沒醒過來,說是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這個昏迷的自然就是暈過去的王朝……
府衛長聽後開始考慮,這時姑娘看見那人後覺得有些麵熟,想起了那個在街上幫過自己的人,便跟府衛長道,“這人我認識,交給我吧!”
府衛長聽了便叫那幾個人抬著王朝,跟在姑娘身後。
將人安排在府上的客房裡,接著她差了丫鬟去尋醫生。然後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她嘴角翹了翹,“還說我愛看熱鬨,倒是你自己,我可是提醒過了,沒想到你這人還是著了賊人的道。看你這下醒來又如何說。”這姑娘有些俏皮地小聲說著。
她倒是認為王朝暈過去了,哪裡又知道這家夥早就有了意識,卻發現自己就像被關進了黑屋子裡,在一處空蕩蕩的地方。周圍一點光線都看不見,用儘所有手段也逃不出這片混沌之地。
經過醫生的診斷後,說他除了身上的外傷便沒其他問題了。這姑娘鬱悶了,既然沒病又為何不醒。無奈之下便去尋自己爹爹去了。
王朝也很無奈,堅持科學論的他根本沒想到會有這種事,一個人的意識會被關在了自己的身體裡出不去。
一個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被剛才那姑娘拉進了屋子,這男人臉色帶著些無奈。“囡囡,你老爹我又不是大夫,你拉我過來又有什麼用啊!”
“哎呀!爹爹,彆叫人家小名,彆人可是大姑娘啦。你來看看嘛,死馬當活馬醫咯!”姑娘有些玩笑般的對男人說道。
男人無奈地坐在床前,伸手握住王朝的手腕,剛把虛靈渡過去他便臉色大變,瞬間將自己手拿開。接著一股緩和的力量向王朝覆蓋而去,稍微一接觸便再次收回。
回過身,他對自己女兒說:“囡囡,你退出去,將周圍的人也叫走,離這間屋子遠些。這姑娘看自己父親少見的露出謹慎的神色,也不再多問,乖巧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並按照父親的吩咐叫離了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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