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帶著傻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傻柱感到很奇怪,怎麼今天劉光齊表現的如此怪異。
“光齊,你就給你哥哥說說吧,到底找你哥有啥事兒,你哥哥我現在感覺心裡瘮得慌。”
劉光齊從自己空間裡麵拿出來了一瓶白酒和一些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
他還在屋子裡麵找了兩個碗,給分彆滿上。
“柱子哥,我這事兒吧,怎麼說呢,對我來說可能不是大事兒,對哥哥你來說,這事兒,絕對不小。”
說著把酒遞給了傻柱,傻柱也找到了凳子坐下,喝了一口酒,
“光齊呀,你這酒不錯,但你也彆跟你哥在這兒打趣兒,有啥事就說。”
劉光齊看著傻柱心態也挺好的,
“柱子哥,我那個,我給你說哈,你知不知道你家還有一個親戚?”
傻柱子現在也是懵了,不過又很快平複了心情,
“光齊哈,你給你哥說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聽我給你說啊。”
說著傻柱還吃了幾粒花生米,
“我娘是東北人,31年當時東北那邊不是來了很多難民跑到這四九城了麼。
我爹當時也沒人給張羅親事,就在難民裡麵發現了我娘,後麵他倆就結婚了。”
傻柱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我娘那邊的親戚我聽我娘說過,早都沒了,至於我爹那邊的親戚,這就更不可能了。
我們一家在這四九城生活了這麼久,也沒有見過親戚。
要是我家真有親戚,我這幾年還至於這樣麼。”
傻柱拍著劉光齊的肩膀,
“光齊呀,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現在的親戚就我妹一個,至於我爹,不提也罷。”
劉光齊陪著傻柱喝著酒,
“柱子哥,我給你說的親戚,是你爹的弟弟。”
傻柱這個時候聲音也有些顫抖,
“啥?我還有個叔?這個我聽我爹提過一句,當時我爺爺跟著一個懷孕的寡婦走了。
你這麼說的話,還真有可能。”
傻柱也有些激動了,
“光齊,給我說說,這是咋回事兒?”
劉光齊便給傻柱說了蔡全無的情況,傻柱子一句一句聽得格外仔細,也是越聽越興奮。
“沒錯,哈哈,光齊,聽你這麼說,還真是我叔叔,你說我叔周末來是吧,那我也回家收拾收拾去。”
劉光齊連忙拉住傻柱,
“柱子哥,我這麼給你說就是讓你心裡有個底,人家周末才來呢。
而且,小雨水恐怕都不知道她有個叔叔,你得給她好好說說。”
傻柱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