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淮被他抱在懷裡,心裡早就樂得不行了,暗自竊喜,笑意幾乎要掩飾不住,他抬頭瞄了伏黯一眼,看不出他是什麼心情,但是這才第二天!伏黯就開始維護他了!
他就知道伏黯總是擋不住他的攻勢的!
彆以為他不知道,某個人表麵冷酷無情,內心裡指不定得多吃這套呢!想到上個位麵他總是壓著自己,逼自己喊他老公,師淮一邊紅著臉一邊偷笑。
他才不怕彆人說他冷血白眼狼呢!等日後施家的險惡用心爆出來,他現在的所有舉動自會有人幫他解釋。
待坐上車時,師淮久違地見到了某個熟悉的人,是他來到這個位麵後遇見的第一個人,也是讓幾個黑衣人將他丟進遊泳池的人
他明眸微眯,淡淡掃了此人一眼,哪知人家和沒事人一樣,絲毫不尷尬也不覺得抱歉,笑眯眯對他打招呼:“師小少爺傍晚好。”
師淮憶及那夜的狼狽,深知下命令的是伏黯,眼前的人也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淡淡的委屈和不開心,因此他隻是對著那人輕輕點頭,態度冷淡,剛剛還被伏黯哄好的喜悅一下子就被衝淡,他轉頭瞥了眼坐在一旁存在感極強的男人一眼,輕哼了聲。
伏黯自然察覺到他一下子低沉下來的心情,他亦是莫名其妙,明明剛剛眉眼含笑,乖乖跟著他,怎麼上了車一下子就變了?
他接觸過最多的oa一向溫柔和善,與師淮完全不一樣,可師淮最近總是能這樣輕易就擾亂他的思緒,他想不通。
“伏清,開車。”
聽到伏清二字時,師淮循聲望去,不露聲色打量了這個人一番,和上個位麵的伏清沒有半點相似之處,或許隻是同名同姓,又或許是伏黯叫慣了這個名字,去到另一個位麵也要這樣稱呼自己身邊親近之人。
算了,他不跟‘伏清’計較了。
“是。”伏清問道:“少爺,去哪裡呢?”
伏黯思忖著他的壞心情,oa一般喜歡什麼呢?他對師淮的了解過於片麵,除了檔案袋裡的幾張紙,就全然不知了。
收斂好信息素和精神力的伏黯,像一頭蟄伏許久的野獸,隻是在麵對師淮時收起了自己的利爪,他停頓片刻,緩聲問:“明天還有課嗎?”
師淮不清楚他想做什麼,剛剛生的小氣,隻是個再小不過的插曲,早已消散殆儘,他乖乖搖頭,“上午沒有,下午有。”
末了,他又開始得寸進尺像隻大膽放肆又小心試探的小貓,“你是想約我去哪裡嗎?我把我的課表發給你,以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哦。”
他柔軟唇瓣微翹,仿若誘惑,伏黯目光隻在那裡停頓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他剛剛在外麵的各種大膽暗示之詞,他斂眸,不緊不慢道:“喜歡中餐還是法餐,日餐?”
他在逃避師淮的話,師淮一怔,察覺到他態度的轉變,望進他克製又冷淡的眸子裡,目光下移,看到他一絲不苟的西裝。
上個位麵的伏黯雖然也總是西裝筆挺,但他對著自己時更多是帶著一股邪氣,自從與他在一起,整潔一絲不苟的西裝外套就再也不存在了,二人常常親密無間,弄皺弄臟了許多昂貴的衣服。
不像現在,他藏著危險在黑暗中冷漠疏離地與自己劃清界限,師淮忽然很想再次將他的西裝弄亂,讓他失控。
思及此,師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小蛋糕,這麼久了,也不知道裡麵的乾冰化完了沒有。
師淮道:“那你喜歡我做的小蛋糕嗎?”他也沒正麵回答問題,甚至拋出了個新問題。
小蛋糕?伏黯眼底一黯,給誰做的?既然不是給陸言鏘的,那是給誰的?augenstern,是在說誰?
他心底其實早有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他不敢想,若是想錯了,他隻會笑自己自作多情。
伏黯道:“不知道。”
師淮讀懂了話中之意,他舔了舔唇瓣,今天是他來到這個位麵的第二天,能否以自己為餌,誘捕麵前的人,或許就在今夜。
他迫切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但誰讓伏黯實在是太好哄了呢?從昨夜的冷語相對,到現在的共進晚餐,也不過就兩天。
師淮定定看著他,“那我們一起回去,嘗嘗我做的小蛋糕,好不好呀~?”他的尾音甚至有些發顫,大膽又後知後覺的羞赧。
伏黯呼吸一滯,醇厚地語色念著那句德語,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augenstern,這個蛋糕原本是想送給誰?”
他回神才發覺自己問出了口,一股羞惱湧了上來,他冷下了聲,“不用回答,與我無關。”
師淮要不是定力好,現在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了,裝什麼呢?明明就在意得要死!自己可是他合法的oa,他想對自己動什麼心思,都是應該的。
他忍住笑意,故作無辜疑惑,“怎麼會與你無關呢?這是送給你的蛋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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