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伏黯擁著,好像不管什麼陰霾都能退散,師淮隻覺得自己的人生也迎來了陽光。
在他的記憶裡,伏黯沒出現的日子,灰暗得簡直就像個默劇。
他總是一個人,他沒有父母朋友,他貧窮苟活於這世上,甚至不知道自己死了還有誰會在意自己?
這個世界對他總是充斥著無邊的惡意,他總會遇到許多奇奇怪怪的人,和許多奇奇怪怪的事。
而就在半個多月前,他兼職結束回家時,出了車禍,肇事者還逃逸了,是路過的伏黯將他送到醫院。
他本可以不用做得那麼好,可他非要不分日夜地照料自己,還將醫藥費全部結清,體貼到警察甚至以為他才是肇事者。
師淮醒來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隻一眼便知道一見鐘情是什麼,可他自卑冷漠,不敢將心底的想法表達出來。
誰知道,伏黯自他住院到出院,都體貼入微的照顧他,態度溫柔至極。
在師淮不解甚至想要他離開自己時,他卻對師淮表白了,他對師淮亦是一見鐘情。
於是半個月不到,師淮的人生就這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迷迷糊糊多了個男朋友,男朋友愛他入骨,將他捧在手心上一樣疼。
在遇到伏黯後,他的生活好像恢複了正常,不會再整夜整夜地做噩夢,更不會再遇到奇怪的人和事,他很幸福,可又有些腳不著地的感覺。
總覺得自己正行走在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果然如伏黯所想,氣氛正濃時,師淮被他親得迷迷糊糊,變得又軟又甜,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水眸汪汪,半咬著唇,克製而又哀求道:“老公~彆折磨我了~”
伏黯喉結上下滾動,極富侵占性地眼神,緊緊盯著他可口地唇瓣,故意稍稍起身離開些,低啞含著濃濃彆樣意味地語色,輕哄道:“乖~小心肝兒,穿這件給老公看看好不好?”
師淮分出些心神去看另一邊大紅色的旗袍,那是女裝,他是個男人,怎麼能穿?太羞恥了!
他紅透了臉,搖搖頭,小聲抗拒著:“不要!”
伏黯喉間溢出一聲輕喘,低歎道:“可是老公好想看,想得都疼了,成全成全老公,嗯?”
師淮緊緊盯著那件紅色旗袍,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伏黯滿意地笑了,起身去將旗袍拿過來,哄騙道:“來,老公給你換上。”
師淮儘管心理上覺得羞恥得不行,也還是乖乖配合他,一時分不清,他的臉頰和旗袍,哪一個更紅。
微弱地黃熾燈下,美人穿著大紅旗袍,不自在地躺著,一雙含情眼瞪著他,似是在譴責他變態的愛好。
旗袍越紅,越襯得他膚白若玉,讓伏黯忍不住想蹂躪,想在上麵留下屬於自己痕跡的念頭越發強烈。
合體的裁剪,裹著他纖細的身軀,隻是也無可避免地映出了師淮此刻正渴望著伏黯的狀態,他不自在地並起雙腿,試圖掩蓋自己。
然而卻是徒勞無功,下一刻便被伏黯強硬分開。
他手臂上青筋凸起,泛著薄汗,可見忍得也不輕了。
“小雀兒~”伏黯捧著他的臉,癡迷而深情道:“我終於等到你了,我的小雀兒。”
“什麼?”師淮迷茫地看著他,“小雀兒是什麼意思?”
伏黯的拇指淺淺摩挲著他的粉唇,這裡,他吻過無數次,很甜。
“你是我的金絲雀。”伏黯喃喃道:“我永遠隻會養一隻金絲雀,你懂嗎?”
“我不懂。”師淮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這麼說。
伏黯卻笑笑,傾身吻了上去,強勢且熱烈。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著,師淮的每一天都像是泡在蜜罐裡似的,他笑的次數越來越多,和舍友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好。
可是,校園內卻又忽然死了個男生,這回就算學校再怎麼費心思去壓,學生們還是不可避免人心惶惶。
師淮和樂信剛在飯堂內坐下吃飯,便聽到旁邊的兩個女生在討論。
“聽說那男的就死在自己宿舍!如果真有連環殺人魔,怎麼可能真的就在宿舍殺了人還能悄無聲息的走的?除非凶手就是舍友!”
“我靠!你彆嚇我啊!難不成有鬼啊?”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男朋友和死者舍友認識,聽說那個人死的時候,手機屏幕還亮著呢!上麵打了幾個字,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什麼啊?”
“是:不是你。”那個女生說得激動,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這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他殺錯人了,他還要接著找自己要殺的人!可是離奇的是什麼?這男生雙眼被人活活挖了,舌頭聲帶都還在,愣是一聲不吭!舍友沒一個人聽見他的動靜啊!一早醒來人就沒了!”
“啊!”嚇得另一個女生尖叫起來,她一臉恐懼:“這除了鬼還能有誰辦得到啊?會不會他一直找不到要殺的人,就一直殺光咱們學校的人啊!”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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