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簽訂後,野田肉痛自己的錢,轉身大手一揮,就放出命令,提高盤尼西林的供應價格。
搞笑的是,他嚴格控製盤尼西林售出的數量,就是為了避免給抗日軍大量采購,因此靠這個渠道賺錢基本不大可能。
而盤尼西林賺錢的大頭則是倚靠和張天龍還有武元義的訂單,這一提價,受害的還是張天龍和武元義兩個大冤種。
狠狠坑了日本人一筆,完美完成任務的伏黯,一回去便馬不停蹄地跑去邀功了。
師淮也被他提出的價錢嚇到了,本來想的是翻一倍的價格就好了。
誰知道伏黯竟能將價抬到翻四倍,更沒想到的是小日本還真答應了!
“這麼離譜的價格他們都能答應。”師淮沉思著開口:“看來是真缺武器啊,他們是要”
伏黯捧起他的發絲,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時不時碰碰他的耳垂,又控製不住親上去。
師淮後退躲閃著他的動作,無奈道:“你怎麼腦子裡天天想的就是這些事?”
一朝開了葷的人,哪裡還回得去冷靜自恃?
伏黯淺聲道:“淮淮,你說的事我都做到了。”
師淮淺淺親了他一口,隨意輕哄道:“乖~”
他的態度太過敷衍,驀然又被伏黯擁進懷中,狠狠親了個夠,才鬆手。
師淮輕瞪了他一眼,而後道:“說正事呢!”
伏黯一臉饜足,知道他在煩擾什麼,無非是想鏟除了野田在東南地區的根基。
“不過就是個小日本,他在東南的軍隊規模不大,若是你想,我隨時可以出兵將其鏟除,免得成天惹你煩心。”
“不行!”師淮想也沒想,立刻出聲阻止他。
伏黯投來疑惑地目光,師淮知道自己拒絕得太快了,可心底裡的恐懼不由分說湧了上來,他也難以控製。
“你殺了野田,就等於正式和日軍宣戰,可是抗日軍也想鏟除你,屆時你腹背受敵,處境凶險。”師淮伸手碰了碰他的臉,指尖在額頭輕輕摩挲了一下。
師淮想到他死後的模樣,便心中一痛,“我我不想讓你也陷入險境中,可以的話,就讓他們狗咬狗,咱們作壁上觀。”
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這一世他們還能相伴一生,即便在亂世中這個願望顯得如此渺茫可笑。
“好。”伏黯淺笑著抓住他的手,在上麵落下淺淺一吻。
“那我必竭儘我所能,瓦解他們,幫你達成目的,我的小心肝兒。”他低歎一聲,心底軟成一片,喜歡到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喜歡了。
師淮被他這句‘小心肝兒’逗得又忍不住笑出聲,本曖昧地氛圍又消散殆儘。
有了伏黯的幫忙,一切似乎都變得簡單了起來。
自從武元義試探師淮,沒試探出結果後,就變得越發信任他了。
甚至每每喝酒喝到上頭時,都忍不住要大罵小日本和伏黯。
還要大聲嚷嚷遲早讓他們也染上毒癮,讓他們哭著喊著求自己賣些毒藥給他們。
每到這時,師淮便出聲阻攔他:“武爺,隔牆有耳,慎言。”
武元義收住了聲,更感慨小雀兒真是一心為他著想。
於是每次來他都要帶一大堆禮物來,討小雀兒歡心,就是對自己的夫人都沒這麼上心過。
師淮也確實沒指望能從武元義這裡得到過什麼情報,他隻需要取得他的信任便是了。
待到時機差不多時,他再寫一紙情報,上麵注明了武元義賣給日軍的毒品貨物運輸時間和地點,接著隱秘塞到抗日軍在東南地區的情報交換處,神不知鬼不覺。
和武元義不同,張天龍總是對他虎視眈眈,甚至還屢次試圖下藥給師淮,想將他‘就地正法’。
以往師淮都巧妙躲開,不過今天倒是個好機會。
“小雀兒不喝這杯,是不想給爺麵子了?”張天龍笑裡藏刀。
師淮挽著長發,端坐在他對麵,指尖緩緩摩挲著杯口,麵色淡然,輕敲兩下杯口:“爺的麵子自然是要給的,隻是我不勝酒力,怕醉了不好陪您。”
提到醉酒,張天龍卻更興奮,他笑道:“這有什麼可怕的?你這麼貼心,爺疼你還來不及呢~”
“叮”
師淮不語,晃了晃酒杯,再度輕敲了下杯口,他今日擦了彆樣的香膏,混合著酒香,緩緩飄到張天龍那邊。
張天龍鼻尖微動,眼神逐漸迷離:“你今日好香啊,小雀兒”
“是嗎?”師淮語色輕柔:“爺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吧。”
張天龍唇瓣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沒幾秒,雙眼闔上,趴在桌子上,沉沉睡著了。
嗶嗶氣憤的大喊:【弄他丫的!大人,他竟然敢給您下藥!活膩了是吧,不知道您的催眠功力有多牛?要是我有身體,我準得踢他下邊,弄他上邊,讓他不能人道,還見不得人!】
師淮本還慍怒的心情也被他攪散了:【你怎麼變得這麼暴力?嗶嗶。】
嗶嗶一下子就萎靡了,對手指小聲委屈道:【大人,您不喜歡小的這樣嗎?那小的以後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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