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淮忽然冷下臉來,用力推開他,沒推開
“孤乃一國太子,豈有被迫與歹人苟合的道理?孤隻會和自己的心上人春風一夜,至於你?想都彆想!”
他一句句激怒著伏黯,‘隻會和自己的心上人春風一夜’這句話讓他理智徹底崩塌。
他伸手攬著師淮的後腦勺,語色凶狠,咬牙切齒:
“嗬,心上人?太子的心上人未免也太多了吧?太子妃,芊夫人?個個都是你的心上人,你便願意和她們共度良宵,太子的愛未免也太廉價了些!”
“可惜啊,太子以為太子妃和芊夫人都稀罕你的愛嗎?你若是睜開眼看看,便知道了,她”
師淮聽著這酸掉牙的話,差點就要笑出聲來,而後輕咳一聲打斷他,一臉無辜道:
“孤與太子妃成婚三年,今年才納一侍妾,這愛還廉價?但是二皇子,光是侍妾可都有三個了。”
伏黯語塞,喉頭哽住,他撇開眼神,不敢再看師淮,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堵住他的嘴,好讓他彆再說出這些氣人的話了。
“二皇子是二皇子,你是你,你為何要跟他比?豈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伏黯說著說著,越覺得不對,怎麼就被他岔開話題了?
師淮於黑暗中勾勾唇,第一次見麵他還百般維護二皇子,現在就變成了二皇子怎麼能跟你比?
師淮毫不畏懼他的故作凶狠,主動倚靠在樹乾上,上下打量他:“孤見你戴著個麵巾,不敢示人,就是求歡也不將麵巾取下,難不成是長得太醜見不得人不成?”
末了,他又悠悠道:“就算你再垂涎孤,可孤對身邊的人相貌要求極高,不論男人還是女人,若你長得慘絕人寰,孤可下不了口!”
伏黯再度憋屈到說不出話來,早知道,就易容再出來了。
他確實是不敢示人,更何況這人是太子?
他硬邦邦道:“沒想到殿下竟如此膚淺?”
師淮坦誠道:“天下男人,不都如此?”
伏黯剛想反駁,卻又覺得沒什麼立場反駁。
他早在那一夜,被殿下故意撩撥時,迷失在他身上,自此交付了自己的心。
“我亦長得貌若潘安,風流倜儻,鳳表龍姿。”伏黯低聲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他這樣不知羞的自誇,聽得師淮差點兒就要憋不住笑出來了,他隻好咬著下唇忍笑。
師淮反客為主,伸手便往他胸膛上覆蓋,感受著手下結實均勻的肌肉,滿意笑道:“雖然看不見你的臉,但孤確實喜歡你這樣的身形,尤其是這肌肉,孤很喜歡。”
‘黑衣人’伏黯完全忘了自己一開始的強勢,現在幾乎是在被師淮牽著走。
他語色難掩喜悅:“當真?”
“當真。”師淮難得放鬆,不禁起了逗一逗他的心思:“你取下麵巾讓孤瞧瞧真容,孤便答應你今夜的事。”
伏黯沉默,僵在原地。
師淮故意猜測,冷淡道:“莫不是你真是白天來行刺的刺客之一?所以才這麼害怕暴露自己的長相。”
“我不是!”伏黯立即反駁。
“那你今夜出現在此,做此打扮,究竟是要做什麼事?”師淮逼問。
伏黯自知理虧,但他不能說,他總不能說:我這副打扮出來,就是為了殺太子妃,好嫁禍給刺客吧?
隻得又掏出小刀,冷聲道:“殿下怕是搞不清楚現在的局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殿下竟還有心思在這逼問我?”
師淮:“你敢對孤下手?你以為你下手了就能安然無恙走出這裡?”
伏黯:“殿下大可以試試,不過我求的並不多,隻是想與殿下共赴極樂一次,殿下何不成全我?”
師淮與他對視僵持了一會兒後,似是認輸了一樣,嗤笑道:“你就這麼想得到孤的身體?”
伏黯這回老老實實答道:“想,魂牽夢縈。”
師淮聽著他的回答,心裡發軟,再加上也想他,想得發緊,不再吊著他的胃口。
“孤不想在這兒做。”他輕聲開口,“好臟。”
伏黯聽著這話,眼前一亮,心中雀躍難忍,太子的意思是,願意?
“我,我”
師淮主動靠近他,他雖戴著麵巾,隻留下雙深邃銳利的眸子,但緊緊裹著麵巾的臉型依舊可以看得出,他剛剛的自誇也並非假話。
“噓,彆說話。”師淮捂著他的嘴低哄著,伸手扯開他的衣襟,露出底下的鎖骨,眸色發黯。
師淮舔了舔唇,踮起腳,在鎖骨處覆上唇瓣,吮吸輕吻。
一股麻癢之意頓時流遍伏黯全身,他身形微顫,喉間溢出幾聲低喘。
多日以來的夢成真了,他幾乎不敢置信,可身體誠實的反應告訴他,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師淮沉迷於他的氣息中,下一刻就被人推開,未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人抵在樹乾上,溫厚的大掌托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磕著腦袋。
緊接著托著他後腦勺的手便轉到前去,將他的眼睛捂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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