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再無大事,而太子自己請纓去清江城一事,也如風如火以極快的速度傳到了民間。
百姓們對這種事驚訝是有,不過更多的卻是唱衰,算了吧,二皇子以前不也主動得很?
頂個屁用?
都不過是說大話,好大功,結果牛皮比雷聲都大,什麼都做不出來,偏偏還要連累百姓。
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已是深夜,太子府的書房卻還亮著。
水生一邊打著瞌睡,一邊老老實實給太子研墨,不敢偷懶,半晌又瞧瞧太子殿下,似是無虞,這才放下心來。
師淮正認真寫著什麼,不苟言笑,筆尖也未曾停頓,許久後,吹乾信件,滴蠟密封。
“無名!”
本還空無一人的桌前忽然出現個活人,不論幾次,水生還是會被嚇得後退幾步。
“帶去皇陵,交給故人!”
無名點頭,接過信件:“是。”
師淮:“務必,親手交到她手上!”為了防止暴露,師淮其實並未在信中寫了什麼,隻是他仍舊要無名謹慎謹慎再謹慎。
信中隻有寥寥幾筆的報平安,以及告知母親,如何聯絡無名,以及朝中有哪些可信之人。
他在離開前,也必須為前皇後,他的母親鋪好逃離的路,若是他不能及時趕回,好歹池青蘿也不會落入無援之地。
無名鄭重道:“是!”
師淮又道:“再過三日,孤便要離開了,你替孤,好好守著這宅子,若有生了異心之人,可先斬後奏。”
無名一愣,太子殿下這是得有多信任自己?屢次交付的任務,都是如此隱秘,且重中之重的!
他眼含熱淚撲通一聲直直跪下:“屬下定不負殿下所托!”
師淮輕笑一聲,揮手讓他走吧。
無名離去後,他轉向水生,剛要說什麼,水生便一下子也跪下了,大喊著:“小的絕不會離開殿下的!殿下去哪裡,小的就跟去哪裡!”
“殿下身體不好,還日日勞累,身邊也沒個知根知底,知冷知熱的人,若是孤身一人去了遠方,出了什麼差錯,那小的這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求殿下彆趕小的走!”
師淮還沒說,他便想到了,也從未見他如此機靈過。
他對太子這樣赤膽忠心,原主待他應是極好,他也才會以命相報。
去便去吧,橫豎他也能保水生的命,師淮無奈道:“孤隻是想說,茶都涼了,還不快去換水?”
水生疑惑摸了摸茶杯,“還溫著呢,殿下。”
“咳,孤說涼,便是涼了。”
“是!”
水生端著茶壺走了,半晌後,書房門又響了。
可回來的不是水生,隻聽見女子嫋嫋清脆的聲音響起:“殿下,您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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