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赫爾墨斯這句話說出來,呼雷的呼吸聲都停止了。
原本呼雷有一些渾濁的雙眼此刻充滿著銳利。
“你從哪裡得知這件事情的,還是說,你也是都藍的後裔,不過我並未在你身上聞到都蘭藍血脈氣息,所以這個可以排除了。”
“這個事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要做個交易?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血月給我,我送你出去,大不了再掠奪豐饒神跡,製作新的血月。”
“你又如何保證你說到做到?而且,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反抗,你可以強行取走,我也無可奈何。”
“話雖如此,但是你肯定會反抗,到時候引來了仙舟的人,這可不是我想要的。”
笑死,到時候這裡出事兒了,絕對有一堆人會來,景元絕對在其中。
那麼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總不能把景元給砍了吧?
那到時候就是真的與仙舟不死不休,雖說他不在乎,但是他這個身份還有用,不能讓這一個身份被通緝。
畢竟除了仙舟外,其他地方可沒有這麼好的壽命來源點。
“這個交易我做了,不過,你得將我送回都藍的王朝。”
“交易成立,那麼,血月歸我了。”
拿出一把鋒利的刀,赫爾墨斯輕鬆劃開了呼雷的腹部,直接將那一輪血月取了出來。
不過很快呼雷的傷口就重新治愈。
“那麼,離去吧,而且外界發生了很多事情,注意打聽,不要因為消息太過於落後,而在被抓回來。”
伸出右手消耗了些許壽命,赫爾墨斯直接將呼雷傳送走。
看著手中一輪血月,領域級彆的能力可以開始創造了。
如果不是製造這些東西很費壽命,遠遠不如直接交換來的劃算,他都準備直接用壽命兌換的。
將呼雷傳送離開之後,赫爾墨斯自己也傳送離開,完全沒有人發現,幽囚獄最深處的兩個極端罪犯已然消失。
“真就這麼走了?你們的任務不完成了,星可還沒有被琥珀王注視,沒有走上這一條命途。”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你到底是誰?”
已經將頭發吹乾的銀狼此時目光停留在了敖托身上。
那件事情明明隻有星核獵手等人知道,然而此時卻被一個不相乾的人說了出來,除了以前的那個『忘命』,銀狼就沒見過彆人了。
“等等,你不會也是忘命組織的人吧?”
想到了這一種可能,銀狼連忙後退了幾步。
“我才不是呢,我可比他們神秘多了。”
與其說他是忘命的人,倒不如說忘命全員是他的人才對。
但是敖托自然不可能跟銀狼說。
“不是就行,我跟那群家夥合不來,三番五次的破壞我們計劃,比你這個家夥還可恨。”
“啊,是,是嗎,啊哈哈。”
敖托沒有想到在銀狼內心,她失去自己的純潔,遠沒有外麵那些破壞她們計劃的人可惡。
“算了,你不想說,我估計也問不出來,不過你都拿走了我那麼重要的東西,幫星覺醒一下也沒什麼問題了。”
“不是,我憑本事贏來的東西,我為什麼還要付出代價?”
“嘖,不懂得憐香惜玉,那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笑死,肉都吃到了,那麼吃到心還會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