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居然偷襲我,捅我刀子,這些就算了,你居然還,還!”
一邊咬著,銀狼一邊口齒不清的訴說著某人的罪惡。
“這也不怪我啦,是你剛剛那個模樣太囂張了,我原本以為會是正好的,結果誰知道呢。”
這本來也是自己的錯,索性敖托也沒有推開銀狼,就讓這個狼崽子這麼咬著自己。
反正銀狼似乎是注意了力度,頂多是痛,但不會見血。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唔——”
察覺到剛好沒多久的傷口正在崩,銀狼整個人身子都在顫抖。
而傷口愈合的感覺讓銀狼忍不住發有一些發顫。
不過等反應過來之後,立馬臉色羞紅的再一次咬上一口。
就這樣,二者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結束了這場互相傷害。
“我說,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口吧?”
看著自己兩條胳膊滿是牙印,有的甚至都見紫了,敖托也是一臉無奈看著趴在床上已經拿出遊戲機開始玩的銀狼。
聞言銀狼隻是白了敖托一眼,然後就冷哼的轉過頭去繼續玩。
至於為什麼不躺著玩,隻能說大病初愈,雖然傷好了,但是壓著還是疼。
“那就扯平吧,我不計較你咬我的事情了。”
“不可能扯平!你被咬是活該!我要額外的賠償!”
聽到居然就這樣扯平,銀狼頓感不服。
憑什麼?這完全不公平。
“我說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把我一時的仁慈當成理所應當啊,再說了,講道理,是你自己先偷看的,我這屬於懲罰。”
“你,你又沒說不能偷看,而且,而且明明之前你都可以阻攔我偷看,這一次卻不阻攔,分明就是在釣魚執法,你,嗚嗚嗚,一點也不公平。”
說著說著,銀狼就委屈的哭起來。
這頓時給敖托嚇到了。
旋即靜悄悄的湊過去,然後換了個角度從下方往上看銀狼。
“不是吧,真哭了?”
都說少女的眼淚是對男性最大的殺傷力武器,即便是自認為不算好人的敖托也有一些為難。
畢竟已經有過關係,那麼自然算做自己的,按道理來講,他也確實應該寬容一些。
“唉,是是是,這一次我錯了,真是受不了你們這些女生哭。”
最終敖托終究是不忍心看著銀狼繼續哭,所以選擇了先道歉。
隻能說他對於銀狼的感情,雖然夾雜的欲望更多,但是也有前世對於遊戲角色的喜歡。
一切的事情太快了,他也因為實力的膨脹,摘下了部分人性的麵具,做最真實的自己。
“就算你道歉,哼,原諒你了,不過,那三個條件就取消了,作為賠償沒意見?”
抽泣著鼻子,銀狼原本想要嘴硬一下,但是看到敖托都這樣低聲下氣的說話了,最終也是沒法繼續嘴硬。
隻能說雙方對於對方的感情都很複雜,雙方的感情更像是一蹴而就,根本沒有過多的發展空間。
銀狼也能察覺到敖托的喜歡,但是她根本不理解這份喜歡從哪裡來。
而也因為之前的事情,她對於敖托的陌生人感情也開始轉變,從最開始的陌生人轉變到現在的略微認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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