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對此也沒辦法。
當初的羅浮仙舟上,劍首叛逃,龍尊因犯下重刑被剝去鱗片退水往生,然後驅逐羅浮。
那個時候的羅浮,青黃不接,隻有他能擔此重任,也隻能是他。
為此他也不得不擔此重任,多年的時光早已磨去了他年少的銳氣,同樣的,也給予了他該有的沉穩。
“往事不堪回首,不過,白珩姐,你是怎麼複活的?”
“這個嘛,額,我,我不想說。”
對於這一件事情,白珩根本不好意思說出來,總不能說是簽了賣身契得到複活吧?
隻不過這個時候與她有著同樣智商的白露卻是蹦了出來。
“這個我知道,白珩大姐姐和鏡流大姐姐與敖托大哥哥簽訂了賣身契,換取了複活白珩大姐姐的機會。”
隨著白露說出這句話,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而白珩此時欲哭無淚,她竭儘全力隱藏,沒想到被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女兒給坑了。
“師父,你和白珩姐真的?”
“”
鏡流選擇以沉默回答。
不過就她的沉默而言,景元已經能得到答案了,頓時心裡五味雜陳。
張了張嘴想跟敖托說什麼,但是半天卻無法說出一個字。
景元並不愚蠢,複活一個人的代價根本難以想象,他的麵子可值不了這麼多錢。
“既然這裡沒事,我就先走咯,小白露,以後被人欺負了記得再叫我,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講,我以後可是要成為你後爸的男人。”
“誒?”
聽到這話,白露一陣懵逼,不過聽明白的白珩卻是臉色一紅。
畢竟白珩算是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而鏡流握著劍的手也是露出青筋,但卻沒有做任何事情。
“說什麼啊?我都聽不懂,不過謝謝敖托大哥哥了,這樣我以後就自由了,嘿嘿。”
雖然不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從今往後,就徹底自由了。
“那麼再見嘍,還有啊,我先提醒景元元你一句,這一次的災難,遠比你想象的更為恐怖。”
畢竟那三個玩意兒加起來,如果不是他有絕對的控製權,他說拿這個沒辦法。
將一切利於自己的事情無限放大,對自己有敵意的人會受到莫名的倒黴,以及在一個空間當中,雙方的攻擊絕對百分百命中。
這三種能力,單拿出一種都是堪稱逆天的地步,當然最後一種還得配合不死之軀,不然的話可就沒那麼逆天了。
“唉,多事之秋,希望仙舟羅浮能夠度過這一次危機吧,或者,向彆的仙舟求援。”
“喲,各位,想我了嗎~?。”
“哇!”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等人身後的敖托,三月七也是立馬被嚇得尖叫起來。
旋即看清來人之後也是憤憤不平的拍了拍自己的胸:“你這個家夥又嚇我們,而且你那怪異的口癖是什麼?很惡心唉。”
“嗯哼~,有嗎?我倒不覺得,不過就目前來看,你們似乎很順利。”
停下了繼續搞怪,敖托看著絲毫沒有任何疲憊感的眾人說道。
而聽到這句話,星下意識的覺得不妙,旋即悄悄開始挪動腳步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