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在嘴硬的阿泉,敖托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就像站台的觀眾,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阿泉一個人在那傻傻的獨自解釋。
“你這家夥,是不是在看不起我。”
眼見敖托一直在那笑著,阿泉十分不滿的嘟起嘴看向他。
“沒有沒有,我哪裡敢看不起偉大的空之律者女士,畢竟小的也隻能被你壓在身上。”
“就是,你隻配被我壓在身下。”
聽到這裡,阿泉也是十分滿意敖托有自知之明。
隻是在見到敖托臉上的笑意時,阿泉頓時感覺不對勁。
想起之前的各種招式,阿泉立馬明白了過來。
“你你你!你無恥!”
阿泉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敖托,最終直接出這麼一句罵人的話。
“嗨呀,我有沒有牙齒你不是知道嗎,之前你還嫌棄咬疼來的。”
“嗚——!”
似乎是又被敖托勾起了剛剛的回憶,阿泉整個人害羞的宛如蒸汽機一樣,一直發出嗚嗚聲。
二話不說,阿泉轉身又一次學起了鴕鳥。
看著獵物再一次將弱點暴露在自己的麵前,敖托想起了一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今日這龍潭虎穴他又得繼續闖一闖。
原本在裝鴕鳥的阿泉突然就身子一震。
“啊啊啊!你,你,嗚——”
第二日
“喲,希兒,你這是熬夜玩遊戲了?”
看著希兒臉上那不算特彆明顯的黑眼圈,敖托摸著下巴眸光中暗藏著笑意看著她。
他倒想看看乖巧的希兒該找這種理由來糊弄他。
“我,我沒有,隻是,隻是,嗯,失眠了,對,就是失眠了。”
似乎是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希兒從原本的唯唯諾諾變成了肯定。
“是~嗎?”
朝著希兒眨了眨眼睛,敖托沒有出聲,而是用嘴型告訴了希兒一件事。
微微讀懂了敖托的唇語,希兒立馬麵紅耳赤。
因為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昨晚帳篷外麵有一隻小老鼠,希兒,你知道是誰嗎?
見到昨晚自己偷窺的事實被發現,吃早餐的時候希兒都不敢抬起頭看任何一個人,更不敢看阿泉。
她已經有一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阿泉了。
昨天所見隻是直接刷新了阿泉在她內心的形象。
她原本以為阿泉是那一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氣的高冷禦姐範。
但是在昨晚她卻看見了阿泉的另一麵,那就是如同最原始般野獸的瘋狂。
嘶咬,低吼,甚至給敖托背上抓出了幾道紅色爪印。
“哎呀呀,雜魚禦主,人家怎麼感覺你今天的氣場有一些變化呢?”
圍著阿泉轉了一圈,泡泡在她身上嗅了嗅,雖然已經從敖托那裡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但是他還是想要逗一逗阿泉。
聽到泡泡這麼說,原本有一些在發呆的阿泉瞬間精神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