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敖托居然會把脈這種東西。
因此她有理由懷疑,這個家夥隻是想要占便宜。
“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這才哪到哪,來來來,把手伸過來。”
說著,敖托就已經準備好把脈了。
然而流螢卻用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對於敖托,流螢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就目前收集到的資料來講,這個男人,他很好女色。
而且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在把脈,就憑這一點,她有理由懷疑敖托的醫術不過關,或者說其實是想占便宜。
“看吧,人家又不傻,就你這個理由誰信啊。”
星十分屑的看了敖托一眼。
“誰說沒人信的?三月,過來一下。”
“啊?我嗎?來了來了!”
在遠處正在和愛莉希雅討論今天晚上要不要出決勝內衣的三月七聽到敖托在叫自己立馬就趕了過來。
然後一臉純真的看著敖托詢問道:“乾嘛?”
“把你的手拿過來,右手。”
“哦。”
沒有問緣由,三月七老老實實的將右手遞了過去。
隨後敖托還真就學起老中醫的模樣開始把脈。
然而實際上他真的不會這個技能,因此隻能開始一通瞎說。
“嗯......三月啊,你的問題有點嚴重呢。”
“啊?身體出什麼狀況了嗎?我感覺很好啊?”
三月七看了看自己,然後又閉眼睛感受了一下,她十分確信自己很健康。
“不不不,那是你以為的,就像很多人外表其實看起來不腎虛,然而老中醫一摸就知道他很虛。”
敖托對此表示永遠不要跟醫生強嘴,說不定人家老中醫就能治腎虛呢?
“所以我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你快說啊,不會是什麼絕症吧,很多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男主角跟女主角表白心意之後,然後女主角就突發疾病,絕症,然後就是開始回憶殺的劇情,我不會就是那種悲慘女主吧?”
看著敖托這一臉認真的模樣,三月七也是開始有些慌張。
她不會真的身體出什麼狀況了吧?
“唉,你知道嗎,我從你的脈象可以看出來,你有些腎虛。”
“嗯?我腎虛?不應該吧。”
很明顯,三月七真的信了敖托的鬼話。
當然這也是得益於現在三月七心情很好,根本沒有想太多亂七八糟的。
“怎麼不可能,你天天熬夜,天天看劇,所以你鐵定是上火腎虛,以後少熬點夜,好了,玩去吧,晚上我來幫你治一治。”
“哦哦哦,那你要快點哦。”
點了點頭,三月七就重新回到了愛莉希雅身邊然後和她重新討論今天晚上穿什麼款式的決勝內衣。
“看到了吧,誰說沒人信的?”
敖托很是得意的朝著星笑了笑。
“你也就欺負傻子了,給三月買瓜子去。”
現在星也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她隻為三月七感到可悲。
現在的三月七就宛如老鼠一般被敖托這隻貓玩弄。
“所以要試試嗎?流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