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需要什麼補償,你隻要對我負責就好,畢竟,我是一個傳統的守男德的男人。”
“???”
先不說黑天鵝,反正琪亞娜聽到這話滿臉問號。
不是哥們兒,你說的這一句話有幾個字是真的?
就你會守男德?就你還傳統男人?你這話說出去我都不信。
而黑天鵝自己也是有一些繃不住了。
那個時候敖托明明知道那一個人不是芽衣而是她。
但即便知道了,他依舊是上了。
某種意義上來講,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結果現在反而變成了她才是施害者。
“你,你......”
伸出自己的手,黑天鵝手指著敖托一句話說不出來。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怎麼?你想不負責?那我可就要大肆宣傳你是個提及褲子不認賬的渣女了。”
“認!我認!”
對於敖托這個厚臉皮的家夥,黑天鵝拿他是一點辦法沒有。
對於這個虧她也隻能咬咬牙忍下去。
反正等到時候匹諾康尼事情結束之後她就跑路。
至於翁法羅斯?她不熟,也不準備幫星穹列車獲得開拓能量。
“等等,答應的這麼爽快,你不會打算結束之後跑路吧?”
“.......沒有。”
“你都沉默了這麼久才回答,怎麼看都是心虛了吧。”
“.......無所謂了,反正我是模因生命,如果你真的賴上我了,那麼就要做好絕嗣的準備。
當然,因為我的特殊性,我的壽命可以說是無儘。”
“也就是說和你不用戴?”
“你,他,呼,你這個家夥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東西嗎?”
聽到敖托的話,黑天鵝差一點就破口大罵。
感情她說了這麼多敖托就隻想到了這個東西。
她真正想要說的是自己是長生種,也沒法給敖托留下任何孩子。
她想要憑借著這兩件讓敖托放棄自己。
雖然她知道敖托厲害,但這並不意味著壽命的長。
眾所周知,哪怕是令使,壽命也有區彆。
令使隻是賦予了強大的力量,除去少數的幾個命途,大部分命途並不會給予令使壽命加成。
所以黑天鵝就賭敖托是一個短生種,賭他看重生命的傳承,賭他害怕自己死後有改嫁的可能性。
畢竟絕大多數短生種男性都無法接受這些,更彆說是兩種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但是吧,這一次黑天鵝算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拋開壽命不談,敖托根本也沒打算現在要孩子,更彆說他還要彆的媳婦。
更關鍵的是,他也是可以改變身體構造的,以後要是想了,可以把黑天鵝從模因生命變回碳基生物。
而且就壽命而言,敖托可以說自己能夠活到宇宙熱寂都不是問題。
所以黑天鵝的兩種威脅,沒有一個能夠威脅到敖托的。
“不然呢,我這一生就這麼幾個愛好,不想那些想什麼?”
“重點難道不是在於我沒法孕育子嗣嗎?而且你有沒有想過,哪怕是你壽終正寢,我也沒有愛上你,等你死後,我可能還會愛上彆人。”
以為敖托沒聽懂自己的隱喻,黑天鵝就直接放到明麵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