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敖托一邊低下頭,仿佛是要細細品味這一道美食。
“你,我真的會跟你同歸於儘的!你這個家夥放開我!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嗨,誰說一定要得到心了,你既然已經看過了極東的特色電影,那你也應該知道裡麵有很多分類。
其中有一種就是專門針對你這種人的,那些人最開始也是跟你一樣,但是最後嘛,嘖嘖嘖。”
“我錯了,能和解嗎?我不該這麼放肆的。”
見到各種威脅都沒有任何辦法,維爾薇最終做出了投降的決定。
雖然天才的自傲告訴她這樣會傷自尊,但是無敵的頭腦告訴她,如果不這樣做那就是傷身體了。
一時之間,大頭壓過自尊,保住現在的自己更重要。
“和解?此時此刻,你怕不是在說笑,如果我隻是個普通人,那估計都被你紮成刺蝟了。”
說著,敖托使用了jojo測謊法。
“是說謊的味道呢,看來你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投降。”
“喂喂喂!你這個家夥!先不說你那個測謊方式,這這種辦法根本就不能涉黃吧!”
察覺到自己臉上濕乎乎的感覺,維爾薇整個人都有一些難崩。
她嚴重懷疑這不是什麼測謊方式,而是敖托這個家夥單純的想要占她便宜。
不行,等到等會兒自由之後她一定要去狠狠的洗一把臉,順便再去做個體檢,鬼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傳染病。
“......”
讀取了某人內心所想,敖托頓時整個人就無語。
這話說的,搞得好像他好像是病原體似的。
“你管我,這種測謊方式已經算作比較正經的了,不然你怕不是不知道什麼叫人體雷達測試法。”
“你彆說,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維爾薇感覺如果自己知道了這種東西的話,怕不是整個人的三觀又得崩碎一遍。
對此敖托也表示十分讚同。
滅人滿門是對仇家最大的敬意,但是人體雷達測試法是對人類下限的體會。
見到維爾薇不願意聽,但是敖托還是想要講。
於是乎強行湊到維爾薇耳旁跟她說了人體雷達測試法的方法。
維爾薇越聽越心驚,直到聽完最後用一臉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敖托。
不是哥們,你這麼邪乎?
這完全挑戰人類下限的方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還是說你這個家夥也已經超脫了人類的下限?
不過抱著學者的態度,維爾薇還是問出了有那麼一丁點好奇的問題。
“如果隻有一個男的呢?”
“......我會找某個川字地區的人來測。”
“總感覺你說這話是固有印象。”
“彆那麼多廢話了,現在我呀可是要回來報仇嘍,之前你拿東西紮我,那我拿東西紮回來你沒意見吧?”
“等等!之前我拿針紮你疼的明明是我好吧,你這家夥全身上下就沒有一丁點事,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算。”
聽到自己保留了十幾年的東西可能要丟,維爾薇立馬又開始掙紮。
然而最終結果隻是讓某人更加興奮,畢竟掙紮之間可是會亂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