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要有禮貌一些，死者為大。”
看著莫名變得有一些抽象的小空，敖托嘴角也是不禁抽動幾下。
難不成是接觸網絡之後吸收了太多沒用的知識，所以開始變得抽象了嗎？
“我這還不夠禮貌？我都沒有把它鞭屍唉，我要是真的沒有禮貌，那麼我就把它砍成肉沫，這一塊那一塊，然後喂狗。”
“.......少看一些比較抽象的東西。”
聽到小空的複仇計劃，敖托頓時就有一些無語。
這種程度放在某些網上都是不允許發出來的程度。
“知道了，那麼現在就該取出律者核心了。”
走到第五律者屍體麵前，小空瞄準她的胸膛直接一手貫穿。
隨著手拿出來之後，她的手中便多了一顆律者核心。
“直接將第五律者全帶回去不行嗎，你這肯定是蓄意報複吧。”
“對呀，不過也報複完了，收工。”
一手拿著律者核心，小空一手提著第五律者屍體傳送回去。
但是敖托並沒有跟著回去，而是重新返回了療養院。
“阿波尼亞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看來你們已經將罪魁禍首消滅了。”
看著眼前跟神明沒有差彆的少年，阿波尼亞也是歡迎他的回歸。
“其實我有一些搞不懂，為什麼阿波尼亞你就是不願意去逐火之蛾呢。”
“因為這裡還有病人需要我看著，或許除非迫不得已，亦或許崩壞結束，那樣我可能才會離開這裡。”
看著那些在後麵玩鬨的孩童們，阿波尼亞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唉，也就我心善，見不得你們傷心，不然的話，我說不定得用更惡劣的方法得到你們的心。”
“是啊，也多虧閣下心善。”
雖然現在她根本看不到完整的未來，但是斷斷續續中，她原本的未來應該很悲慘。
隻是現在那些悲慘的命運已然發生轉變，而眼前的男子便是造成這一切的契機。
對於這一點，阿波尼亞已然將其當成自己命中注定的一部分。
“所以修女小姐，你不覺得你該謝謝我嗎？”
“.......我知道的，我會儘到一位修女的職責，就請我為你向上帝祈禱，就請我來為你的殺孽懺悔。。”
二人來到懺悔室中，兩人相隔僅僅隻有一層黑色紗布。
“這位來訪者，請將你要“懺悔”的內容展現給我。”
說著，於紗布之下，阿波尼亞的聲音從裡麵傳出。
對此，敖托也是十分真誠的懺悔者，讓這一個修女好好為自己洗滌罪惡。
.......
“維爾薇博士，這是第五律的屍體，以及她的律者核心。”
將兩樣物品都放在了維爾薇麵前，小空就直接假借著去消滅崩壞獸的由頭離開了螺旋工坊。
不過實際上小空也確實這麼做了，在消滅了九成九的崩壞獸之後，她就立馬找了一個隱蔽的房間，繼續刷她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