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伊甸並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但是作為大人該懂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經曆過那些事情,第2天起來不說渾身酸痛,但至少也會有實質性的痛苦,比如被撕裂的痛感等等。
然而她卻沒有感受到身上有一點痛感,甚至於她感覺自己身上沒有任何不適感,就好像昨晚她洗了澡似的。
等等,洗澡!
想到這一茬,伊甸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果不其然,她渾身上下已經不再是昨天晚上吃燭光晚餐那一套衣服,而是她衣櫃裡麵的一套睡衣。
昨天晚上愛莉希雅她們不可能來幫她,也就是說能幫她做到這一點的隻有敖托。
看向身旁還抱著自己腰依然在睡夢中的男人,伊甸整個人神情十分複雜。
明明都已經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結果卻什麼都沒有失去。
不,應該說雖然失去了,但並沒有失去太多,隻能說比起原本的代價簡直就是無足輕重。
這還真就印證了昨晚敖托說的話,他不僅走腎還走心。
似乎是因為伊甸原本動作幅度有點大,敖托也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雙眸。
隨後下意識的直接將臉貼在伊甸的腹部蹭了蹭。
敖托倒沒什麼,但是伊甸則是被這種動作弄得有些癢癢,甚至有一些臉頰微紅。
伊甸原本是想要將其推開,然而在想到昨晚,剛放到敖托肩膀上的手又不自覺的鬆開。
“唉,我這算是栽了嗎?沒有吧,那就以後儘量不靠近。”
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敖托,伊甸繼續在床上靜靜的坐了一會兒。
隨後確定敖托再一次陷入沉睡以後才輕輕的將他的手撥開起床換衣服。
隻不過剛打開臥室的大門,伊甸就已經聞到了來自下方廚房傳來的香味。
走下樓之後,伊甸就看到了餐桌上已經擺好的許多早餐。
隻不過這些早餐她不管怎麼看越看越不對勁。
紅豆粥他能理解,紅糖水也能理解,但是這個枸杞烏雞湯是怎麼回事?還有那湯中一根根的是人參吧?絕對是吧,而且這放了多少根啊?
雖然並沒有詳細的了解過神州菜譜,但是一定也知道這些是大補,甚至可能有一些補過頭。
“呀,伊甸,你來了,營養早餐剛剛好做完,快快快,坐下吃,補充補充營養,將昨天晚上消耗的全部補回來。”
“這,愛莉,其實不用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和他並沒有發生什麼。”
見此,伊甸連忙開口為自己解釋。
“嗯?”
聞言,愛莉希雅將手中的又一鍋營養湯放到桌子上之後就開始上下打量伊甸甚至圍著她轉了一個圈,甚至最後還在伊甸身上嗅了嗅。
“嗯,淡淡的紅酒,沒有敖托的氣息,而且你走路也沒有一瘸一拐,居然真的沒發生什麼,不可能啊,你都已經打直球了,他不可能放在嘴邊的肉不吃啊。”
對於這一點,愛莉希雅有些不理解的皺了皺眉。
按照正常來講,今天伊甸不應該連床都起不了,需要她去送早餐嗎?
那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敖托改吃素了?那更不可能啊。
一時之間愛莉希雅也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個事,索性也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