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哪怕拚上這條性命,我也會守護好身為兄長的尊嚴。”
其實他並非不能繼續打,隻不過那要融入同諧。
但是他並不想,他不想像昔日的秩序一樣,雖然說秩序是被迫的。
就在星期日轉身離開的時候,敖托的一句話險些讓他踉蹌。
“對了大舅哥,當初你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我,你們天環族到底是卵生還是胎生,出生是直接可以吃飯還是需要像正常人類一樣?”
“你他媽!”
就這一句話,好險沒氣的星期日轉身對著敖托的臉狠狠一拳。
見過氣人的,但是星期日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氣人的。
“哎呀,消消氣,消消氣嘛,以後有孩子了還得麻煩大舅哥你幫忙帶著。”
“場上的比賽結束了,我現在想要邀請你進行一場私人搏擊。”
抓住敖托的衣領,星期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隻不過敖托滑溜的很,直接就是掙脫星期日的手直接離開。
回到選手休息室,敖托就在這裡遇到了星穹列車的大家長們以及一位神秘的出手女士。
“喲,這不黑天鵝小姐嗎?難道你也參與了這場比賽?需要我給你表演個拔毛嗎?”
“口牙!你不要靠近我哇!”
聽到這一個宛如夢魘的聲音,原本還在和姬子等人暢談的黑天鵝頓時嚇得跑到角落。
甚至於她還想直接穿透牆壁逃跑。
但是想到自己的計劃,黑天鵝也隻能耐著性子僅僅隻敢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哦,敖托,你和黑天鵝小姐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嗎?她居然這麼怕你。”
見此一幕,姬子也是略感好奇。
“哦,倒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相反,應該算得上是很愉快。”
“愉快?一點也不愉快!”
黑天鵝對此極力反駁。
她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身為模因生命居然也會被登dua郎。
雖然那種記憶也是屬於彆出心裁,甚至算得上稀有,畢竟正常人都不可能對模因生命做出那種事情。
但是她寧願沒有那樣稀有的記憶。
“不說那些了,我很想知道黑天鵝小姐你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成又想邀請黃泉跳舞?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替他答應。
當然,你得表演一下那個,就是那個,所以我出手了。”
說出最後一段話的時候,敖托還十分形象地抬起了自己的頭,露出了一個神秘微笑。
這頓時就給黑天鵝看的有些難崩。
上一次說這話的時候,她直接被黃泉拔毛,若非並非主觀意識,她估計就要完犢子了。
現在黑天鵝都不想知道這個敖托到底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她現在隻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是啦,黑天鵝小姐是來跟我們商量一件事的,她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開拓星神都不曾到達的星球位置。
如果是之前,我們或許會直接答應,畢竟開拓的能量不多了,但是現在嘛,已經夠了,所以大家在思考。”
三月七對此也是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給敖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