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這一雙鞋子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股味,敖托內心也說不出是遺憾還是感歎。
“你這個家夥不要把我想象成那種不愛乾淨的人了!我每天都洗一次澡,甚至有時候洗兩次!會臭才奇怪!”
看到好多臉上莫名出現的遺憾表情,賽飛兒有一些繃不住。
d都是什麼人啊,實力變態就算了,整個人還變態。
“咳咳,賽飛兒,你也不希望這件事情被說出去吧?”
“你轉移話題的方法還真是簡陋。”
“那你彆管,你就說有沒有用吧。”
“所以呢,條件是什麼?如何才能永遠的閉上你的嘴巴。”
賽飛兒已經做好了決定,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條件她都可以答應。
畢竟她可不想裁縫女所想保護的奧赫瑪受到損傷。
“哼哼,讓我想想,要不,你去幫我把阿格萊雅全部的貼身衣服偷過來?我倒想看看她明天會不會就這樣真空出來。”
“喂喂喂,你這個家夥也太惡劣了吧,而且你居然就為這點要求?就是為了這個破要求居然拿著整個奧赫瑪的安危來找我?”
賽飛兒已經有一些茫然了。
搞半天威脅她就隻是要做這種事情?
雖然說這件事情也十分的惡劣,但是和整個奧赫瑪比起來完全就是微不足道。
她相信,她隻要將這個事情告訴阿格萊雅,就算她不去的偷,阿格萊雅也會主動送上來。
畢竟那個家夥現在已經是理性大於人性,根本就不可能過多害羞。
“嗯哼,很有趣不是嗎?對了,順便將衣匠她們的手全部綁起來,還有拿走她們的針線,我可不希望阿格萊婭到時候還能自己織出來。”
“那個裁縫女惹到你了?”
有那麼一瞬間,賽飛兒感覺那個裁縫女是不是惹上了眼前的人。
不然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各方麵瘋狂的針對她,甚至還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沒座,她就是惹到我了,但是吧我覺得我應該是偉光正的形象,不應該當麵報複,所以就讓你去。”
“......”
偉光正?賽飛兒實在想不到眼前的人和這三個字沾上哪一個。
“好,那麼你就在這裡等著,我現在就去,記住我們的約定,隻要我將那些拿過來了,你就必須將那個秘密給我埋在心裡不許說出去。”
說完,賽飛兒立馬就將硬幣拋向天空,然後瞬間進入奧赫瑪,同時躲避那些隱藏在空氣中的金線。
然後十分熟練的來到了阿格萊雅的房間。
“裁縫女呀裁縫女,這一次可不是我想整你,主要是誰知道你居然惹上了這麼一個變態的家夥,所以呀,為了我的安全,你為了你想守護的奧赫瑪,那就隻能苦一苦你了。”
一邊搖頭,賽飛兒一邊開始翻箱倒櫃。
為了確保不會有任何遺漏,甚至連床底都收了一遍。
在收完之後,也順手地將所有針線拿走,還有布匹,之後還將衣匠們的手全部綁住,然後送到一個地方先關起來。
當然,這個圖中賽飛兒還找到了阿格萊雅。
看著眼前金色頭發的人兒,賽飛兒張了張嘴很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沒有多說,隻是順著她的身邊掠過,然後重新回到了與敖托約定的地方。
“剛剛,是你來找我了嗎?賽法利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