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來,星就看到了一個白毛穿著旗袍,渾身散發著富貴氣息的女子坐在主位之上。
見此,星也是毫不客氣的走到了她的前麵。
“就是你這個家夥讓夜蘭去監視我們的?”
“是我,我在這裡為我的行為感到抱歉,隻是出於對璃月的安全著想,我也不得不這麼做,請各位見諒。”
“居然這麼快就道歉了,嘖,那你快點讓開把位置給我坐。”
“自然可以。”
輕輕點頭,凝光也是站起身來坐到了這個座位兩側的客位。
畢竟她能賺這麼多錢可不是靠的什麼運氣,而是智慧,雖然運氣也有一些成分在其中就是。
敖托一行人很明顯是她惹不起的,那麼自然就不可能以以往的上位姿態來對待。
所以對於星的數次挑釁,凝光都是笑臉相迎。
也好在星不是什麼徹徹底底的真反派,因此並沒有伸手去打笑臉人。
看著凝光沒有任何脾氣,星一時也感到無趣,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星,你這個家夥怎麼能這麼沒禮貌,人家可是這裡的主人你居然搶人家的主位坐,我鄙視你。”
“不是哥們,不是你讓我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嗎?”
“我說的是儘量收斂一點。”
“那不都一個意思嗎?”
“你,算了,誰叫你還是個寶寶呢。”
看了一眼星,敖托也是直接坐在了凝光的對立麵。
而眼神也是不自覺的向下看去。
不要誤會,並非看某些絕對領域,而是看那一雙腿。
畢竟作為看過某個長弓老師作品的人,每一次看到凝光下意識都會想起她的一個外號。
倒茶洗腳真君。
而敖托這根本不加掩示赤裸裸的目光也是被凝光注意。
被這麼盯著,凝光第一反應並非羞惱,而是微微皺眉在思考是不是拿你自己做的不得體。
怎麼說也是跟帝君平起平坐的人,凝光不認為敖托會是什麼好色之人。
然而沒過幾秒,敖托在凝光心中的濾鏡瞬間破碎。
“敖托!你這個家夥眼睛都快長到彆人腳上去了,不會是又想找什麼新的姐妹了吧,這腿也沒什麼好的啊,還沒我的好呢,不信你自己看看嘛。”
一邊說著,三月七也是直接坐在了敖托腿上晃悠著自己的腿。
相比較成熟有韻味的凝光,活潑青春的三月七又是另一種味道。
“彆多想,我現在暫時沒有那些想法。”
“切,你也說的是現在,鬼知道哪一天突然又要姐妹加一了。”
白了一眼敖托,彆人不知道,她這個自己人還能不知道嗎?
在得知敖托真的隻是單純好色後,凝光頓時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得體,感情隻是單純的好色。
不過這也讓凝光精神放鬆了些許。
既然好色那麼就擁有人性,而非他們所信仰的帝君那樣神性拉滿,十分具有壓迫感。
不過轉而又緊張起來,因為好色也就代表了她自己可能有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