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跑到窗口看去,裡麵燈火通明,隻有兩個影子在簾子上顯示。
隻是那兩個影子忽離忽合,著實讓納西妲有一些看不懂。
畢竟納西妲從未用過世界樹窺探一些彆人的隱私,對於一些屬於長大才能知道的話題根本不知道。
雖然納西妲不知道,但是她旁邊有一個身經百戰的白毛笨蛋知道。
看到這一幕,琪亞娜就已經知道裡麵在發生什麼。
無非就是唇槍舌戰,鷸蚌相爭,說不定還會有進肚條,畢竟絕對是那個男人能搞得出來的事情。
“咳咳,納西妲呀,現在已經屬於是木已成舟,我們已經沒辦法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納西妲的詢問,琪亞娜看了看她懵懂無知的麵龐,於是直接悄咪咪的湊到她的耳旁將裡麵在發生什麼說得出來。
聞言,納西妲整個人臉色紅潤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是氣的還是羞的。
二話不說,納西妲直接猛敲窗戶,同時嘴裡大喊著:“你這個家夥不要姐姐呀!你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而裡麵的人似乎是聽到了納西妲的呐喊,一時之間兩個影子固定在那裡沒有動。
納西妲堅持還以為自己呐喊有效,於是就準備去開門。
然而下一刻,大慈樹王有些結巴的聲音傳了出來。
“納,納西妲,不要,不要留在這裡,也不要看著我,請不要看著。”
聞聽此言,納西妲瞬間怒火中燒,同時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
“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我姐姐了!我是不是哪裡得罪過你,我道歉。”
就宛如某些小島特色電影當中的無能角色一樣,現在的納西妲正在飾演這種角色。
“納西妲,抱歉,姐姐我,好像回不去了。”
“不!!!”
癱坐在地上,納西妲雙目無神就仿佛被壞了一樣。
然而裡麵真的是這樣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畢竟大慈樹王再怎麼溫柔也不可能允許第1次就這麼刺激。
一切也都是她在配合敖托演戲,依靠著影子之間的錯位,完全將納西妲騙了進去。
“閣下,我真的很好奇,您是和納西妲有什麼恩怨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雖然念叨那些台詞大慈樹王自己也有一些害羞。
不過總歸變為現實好,所以也是忍住羞澀的心情配合著敖托。
“理論上我和她沒恩怨,實際上也確實沒有,但是我們確實有恩怨。”
“啊?”
此刻哪怕被譽為智慧化身的大慈樹王都有一些茫然。
敖托的廢話文學大慈樹王是真的聽不懂。
“這你就彆管了,反正頂多就是讓納西妲精神上受點挫折,而且這對於她來講也算是一種磨練,讓她退去名為純真的性格。”
“行吧,不過閣下,我很好奇,如果我們以後真的熟絡起來,你不會真的讓這一幕在納西妲麵前上演吧?”
“會的喲,畢竟欺負納西妲真的很開心不是嗎?”
“您還真是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欲望呢。”
聽著敖托這根本不加言語的話,大慈樹倒也覺得有趣。
“因為害怕,所以會隱瞞,因為恐懼,所以會隱藏,我都這麼厲害了,我還做這些,那我不白變強了。”
此時的外邊......
“納西妲,這地上怪冷的,要不你回房間睡覺吧,或者提前學習學習該如何照顧弟弟妹妹。”
琪亞娜這句話就宛如雪上加霜一樣,讓本就有一些內心崩潰的納西妲內心更加崩潰。
但是在這裡她又什麼都做不到,還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敖托欺負自己的姐姐。
隨即納西妲二話不說,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後瞬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要想辦法將今天晚上自己這一段記憶刪掉。
隻要她忘記了,那麼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該說不說,自欺欺人這一方麵納西妲還是很有經驗的。
看著納西妲離去的背影,琪亞娜微微的搖了搖頭。
可憐的瓜娃子,現在這才哪到哪呀,未來還有更多的折磨等著降臨呢。
“不過這個家夥最近是不是越來越縱了?這才認識幾天啊。”
嘟囔了幾句,害怕被抓住一起開排位的琪亞娜也是立馬偷偷溜回家。
時間過去了三個小時,看著大慈樹王旁邊根本就沒有減少多少的文件敖托都有些無奈。
甚至他感覺一開始大慈樹王就想到會這樣,所以才以這個理由來拖延。
想到這裡,敖托也不禁佩服起來。
不愧是初代的智慧之神,居然能把他耍了。
然而事實上大慈樹王自己都沒有想到有這麼多文件要自己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離去之後須彌居然有這麼多事情擱置在那裡沒有動。
搞得現在需要她親自來一一規劃。
“唔,閣下,要不最近幾日就算了,我感覺我還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將這些文件全部改完。”
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大慈樹王也是勸說著敖托回去休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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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敖托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不過頓時直接咧嘴一笑。
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雖然說他答應過大慈樹王等她改完文件在進行正事。
隻不過嘛正事兒雖然現在不能進行,但是彆的事兒就可以。
於是乎,在低頭改著文件的大慈樹王突然發現辦公桌下閃過了一道身影。
看到這個身影,大慈樹王微微驚訝的張開嘴:“閣下,您這是,唔。”
沒有過多的言語,敖托打出了一張三國曆史牌,一場著名的燒牆案件,隻不過這一次並沒有火燒,但是卻有赤壁。
已經清楚敖托在做什麼的大慈樹王也隻能努力的將視線停留在文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