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急了,我都懷疑熒之所以會傻不拉嘰的估計跟你們的血脈都有關係,你們不會是祖傳的傻了吧唧吧?”
看著已經失去了99力量的空居然還敢向自己發起進攻,敖托都有一些懷疑熒的犯傻是不是血脈祖傳的。
還不等敖托出手製服空,作為天理最忠誠的打手,若娜瓦直接就出手遏製住了空。
“想要向天理複仇?就憑現在的你?彆說是現在的你,就算是之前的你都沒有資格。”
看著被暗紅色手抓住的空,若娜瓦語氣充滿著不屑。
“那是我們的計劃還沒完成!倘若完成了,等深淵淹沒神座,那個時候才是我與祂真正的戰鬥。”
哪怕是被抓住,空依舊沒有絲毫的怯懦。
畢竟怎麼說眼前之人也是天理的手下之一,身為天理的仇人,若是在仇人手下麵前露出怯懦的情緒,那他也不配向天理複仇了。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如果這個家夥真的能夠說到做到的話,那深淵就再也沒有機會入侵提瓦特,同樣的,沒有了深淵的煩惱,祂蘇醒也隻是時間問題。”
說話間,若娜瓦還將目光轉移到了敖托身上。
“可惡!你這個家夥!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為什麼要阻攔我複仇!祂不僅僅是我的敵人,我絕對會是熒的敵人。
你和熒應該是朋友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要這樣對她!”
看著敖托這個罪魁禍首,空也是嘶吼著喉嚨向著敖托大聲咆哮著。
數百年的計劃一朝之間消散雲煙,數百年的籌謀積蓄,一轉眼直接成了空。
如果不是還有仇恨支撐著空,此刻的空怕不是早就瘋了。
麵對空的嘶吼,敖托也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不要把你自己的意誌強加給熒,她可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天理有著如此深刻的仇恨。”
“哼,那是她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倘若她的記憶沒有出問題,她絕對會站在我這邊!”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讓我們來問問本人。”
看著空還是這一副倔強的模樣,敖托直接伸出手在空氣中抓了抓。
另一邊......
“嘿嘿,賺到了賺到了,不愧是神裡家的大小姐,跑個腿都有這麼豐厚的報酬。”
“熒,咱們是不是該啟程去下一個國家了,咱們都在稻妻待了好久了,你不會把旅途的意義給忘了吧?”
“啊?旅途的意義不就是多賺點摩拉把你這個吞金巨獸喂飽嗎?”
“熒!”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再過幾天吧,過幾天咱們就——”
話還沒說完,熒就感覺到了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後衣領,同時還感受到了身後那一股吸力。
派蒙見此也是趕忙伸出手抓住熒。
然而哪怕有派蒙的幫忙熒依舊被抓走了,不過幸運的是派蒙也跟了過去。
一確認身後的那一股吸力消失後,熒瞬間就召喚出自己的降臨者之劍。
“誰!”
剛想嗬斥一聲,結果一轉身熒就看到了周圍的熟人,頓時也就明白了到底是誰的手筆。
“我說,你下次找我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說一聲,你這樣搞得真的很嚇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擁有空間力量的家夥有什麼樣的心理陰影。”
收回劍,熒也是十分不滿的伸出自己的拳頭輕輕的砸在了敖托的胸口上。
抱怨完之後,熒也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被一隻紅色的巨手抓住,就好像在玩什麼她看不懂的pay。
“哥哥,你這是在玩什麼新奇的東西嗎?”
“熒,她是天你手下的四大執政之一,和當初將我們分開的那個家夥是一夥的!”
聽到空的話,熒下意識的又想拔劍。
但是在看到敖托在這以後也是遏製住了這個想法。
雖然這個家夥很討厭,但是不可否認她的周圍很安全。
“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係?”
“熒!就讓我將事情的全部告訴你,她,還有其他的執政,他們都是敵人。”
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空也就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就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熒。
花了10多分鐘講解完後,空就一臉期待的看著熒。
他希望熒的臉上露出仇恨的目光然後劍指若娜瓦。
隻可惜他所希望的終究隻是他希望的,熒並沒有露出什麼仇恨的目光,反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這些就是我丟失的那些記憶,隻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空,我們隻是一介旅者,坎瑞亞的覆滅並非我們一手造成,甚至我們都是受害者,你又為何如此偏執。”
“熒!你不該是這樣的,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看著自己妹妹這一副模樣,空搖了搖頭。
“彆擱那搖頭了,你妹這才是正常現象好吧,有問題的是你。”
看著空現在還是執迷不悟的樣子,敖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孩子怕不是已經被坎瑞亞給玩壞了。
“熒啊,你這個哥哥已經壞掉了,要不咱彆要了吧,以後你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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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滾啊,就算他做了很多錯事,做了很多愚蠢的決定,但是他終究是我唯一的血親,我唯一的哥哥。”
白了一眼敖托,熒再一次將目光轉移到了空的身上。
她是真不明白自家哥哥腦子是怎麼轉的。
被坎瑞亞瓜分了力量,坎瑞亞自己把自己玩滅了,結果到頭來還認為是自己錯了。
現在熒有理由懷疑,當初凱瑞亞的王是不是給她哥pua壞了,而她自己發現的真相,所以選擇叫上自家哥哥逃跑。
“那個,能不能不要繼續這樣抓著我哥了?”
“哼,你無權命令我,還有......算了。”
麵對熒的訴求,若娜瓦冷哼一聲不帶理會。
隻不過隨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派蒙的身上。
她已經能夠看出派蒙的真實身份了。
不過現在也不需要她,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但是若娜瓦也懶得管。
反正隻要不影響天理,不影響提瓦特,不讓她需要加班加點,她愛咋咋地。
“敖托,你讓她把我哥放開一下嘛,雖然我哥腦子好像壞了,但是我保證我不會讓他繼續犯傻了,大不了把他腿打斷我推輪椅。”
眼見自己說話沒用,熒也是立馬向著敖托開始求情。
在聽到熒的話後,敖托頓時就用可悲的眼神看了一眼空。
攤上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妹妹,這個空也是怪倒黴的。
“若娜瓦,放開吧,現在的他根本無法威脅到天理。”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