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並不是積年累月死在城堡裡的園丁、仆人、管家、孩童……
真正的地縛靈早就消散了。
而他們是被害死在城堡中,然後被人用秘法,讓他們以為自己是地縛靈的受害人。
如果鄭聰死在這裡,那麼他的靈魂也會被存在於城堡中的那個秘法洗腦,開始日複一日的在城堡中修剪不存在的花或者打掃衛生,又或者像個孩子一般捉迷藏……
聽見自己不僅要被害死,連魂魄也不被放過的時候,鄭聰的臉色徹底白了下去,顧不上在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白一浮,忍不住再次向薑千夏確認。
“害我的東西,真的就是那個紅繩嗎?”
薑千夏聳聳肩:“顯而易見。”
吳宇懷,見鄭聰的表情比哭還難看,頓時想起了一個人。
“難道是,鐘姨?”
鄭聰雖然沒有直接說話,但表情顯然就是吳宇懷說對了的意思。
頓時吳宇懷露出一副憤慨的表情:“居然是她!她居然會做這種事!要不是表哥你,她都沒辦法留在鄭家這麼多年,簡直就是白眼狼啊!虧表哥你還把她當成親人一樣……”
說著說著,他忽然才注意到朝小鬼們走過去的白一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白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薑千夏回頭,見白一浮手指已經抹上了眼球準備摘偽裝正常的隱形眼鏡,猜到他可能有辦法釋放這些小鬼,忙和兄弟二人解釋。
“他是和我一起來的。”
鄭聰聞言,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點點頭。
他想了想抬頭看向薑千夏:“薑大師,你能再幫一個忙嗎?我想找出幕後的人,給我紅繩的人……應該不是真正的……她應該沒有哪個能力。”
鄭聰語氣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鐘姨是從小照顧他的保姆,如果真的有這種能力,怎麼會十年如一日的留在他身邊照顧。
而且,她明明有無數次害他的機會,為什麼現在才出手?
他有預感,那個答案是他不能接受的。
但是剛經曆了生死劫難,加上劫難前還受到了薑明茶的欺騙。
他覺得,人還是清醒一點好。
薑千夏點頭:“可以,但那是另外的價錢。今天的酬勞現結,七張符,300萬一張,打個折,兩千萬。”
看在對方在小鬼攻擊時脫口而出的一聲“閃開”上。
300萬一張,是薑千夏深思熟慮後定下的價格。
從白一浮的態度中,她就猜到了自己的符可能不同凡響。
雖然她畫起來很輕鬆,但如果她定價太低,可能會給其他玄門眾人造成困擾吧。
卻不料,她剛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微顫的聲音。
“低了,五百萬、一張……”
眾人回頭,發現原本被薑千夏困在聚陰陣中的小鬼都不見了。
而白一浮正麵色蒼白的捂著一隻眼睛。
見大家都看了過來,白一浮朝薑千夏扯了扯嘴角道:“五百萬一張,給其他玄門之人一條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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