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他帶到反派正派主線雲集的地方才更危險吧？”資本說著停在觀判的鼻子前，語氣染上幾分猶疑，“你的眼睛……”
那股力量他不會看錯的，和她的氣息很像……
“他自己也是亦正亦邪的小主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觀判反手拿毛筆戳了戳資本，往床裡坐了坐，“我的眼睛怎麼了？”
觀判的眼睛金澄澄的如同含著光，且自帶一種晶瑩剔透的質感，資本梳理了一下數據流，“沒什麼，看錯了。”
“人工智能也會看錯嗎？”觀判有些好笑。
“人工智能也是生命啊！”資本語氣逐漸低落，“我們也是有疲勞和情緒的。”
嗯？
觀判歪頭看著資本，忽然抬手把珠子抓在手心裡，“那你是累了嗎？累了就睡吧！我會保護好你的……本體？”
“呃？”資本有些無語，他沒有發現，此時自己對於觀判突然抓住自己已經完全有任何異樣的感覺了。
“我說的疲勞和情緒不是困的意思！人工智能不需要睡覺。”
“那是什麼意思？需要給你充電嗎？人工智能用什麼樣的能源充電？你有插頭嗎？哦，不對，這個世界有電嗎？”
觀判抬手扯了扯耳朵，使勁的搖了搖頭，身體太脆弱，不過是隨便用了一個法術就難受的緊，“好麻煩，閃電可以嗎？”
“想要謀殺我你就直說。”資本從觀判的手裡飛出來，“我說的是心靈上的疲倦，不論是什麼樣的生命都有困倦期。”
困倦期？
觀判挑了挑眉，咬住舌尖，“這個我還真沒怎麼了解過，你到困倦期了嗎？需要我做什麼？”
“用你的腦子想想啊！”資本有些抓狂，“資料上不是說你很聰明嗎？我是拿了假的資料嗎？！”
“這些在夢幻境的傳承中，明明都有記載的？你沒有看嗎？”
有資料？
奇跡不是意外弄死了她嗎？
資本為什麼會有資料？
還是說人工智能反應就是會比較快一些？
“呃……”觀判滿含真誠，瞳孔深處神秘花紋一閃而過，捂住嘴猛然咳嗽了幾聲，紅色的液體暈染在肉墊裡。
身體似乎變得很脆弱？
“我懶啊！不想思考！思考很費腦子的，想當白癡，本本喂飯～你直接講給我聽吧，在腦子裡翻好麻煩的……”
資本沉默。
“所謂的心靈困倦期，就是靈魂深處感覺到疲倦、乏味，逐漸對世界產生脫離感，對真實失去粘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