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的係統，還是自己掌握比較好。
她可不希望有什麼自作主張的汙染來和她搶。
而且，這個法術成功施展了，也就意味著。
師傅所教授的那些東西和夢幻境中完成的法術的確能夠互相融合，簡單來說就是兩者都是作用於靈魂的功法。
“無依無靠，無我無生，緣綾牽線。”銀色的絲線晃晃悠悠，四周一片寂靜。
從幻境入侵內心，從內心入侵記憶和魂靈，從而找到弊病的源頭。
觀判提著毛筆沉默的往前走，這裡似乎很大，走了很久也沒能靠近資本。
“我也是你能舍棄的空白嗎？”四周突然傳出資本的聲音。
“對不起，037。”然後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我的存在對於你來說到底是什麼？無需猶豫就可以拋棄的蠢貨嗎？”
觀判皺眉，這是資本的記憶中樞？
“為什麼、我永遠是被留下的那一個。”
“043，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法術，可以針對雙向汙染進行針對性的淨化，是不是很厲害？快誇我！”
“052，鏘鏘鏘～這是我研究出來的可以針對掠奪性汙染淨化的法術，請你把它傳承下去！”
……
觀判揉了揉眩暈的腦袋，這怎麼……這些密密麻麻的聲音，是加持了某種力量嗎？
“986，汙染……消失了嗎？”
“消失了，全消失了，夢境再也不會有汙染了。”
“真好……”
“你有什麼想完成的願望嗎？”
“願望啊……隻要你每天開開心心就好了啊，986……”
“我會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這會是我的願望，那你呢？你得自己的願望，自己必須要實現的願望。”
“我……我該走了。”
“走？觀判，現在的你可沒有撕裂空間的能力了！力量已經接近枯竭，你回不了家的。”
“啊，原來是這樣……”
“986、我有點困，想睡會。”
“好，就在……放縱你一次，睡吧，醒了我們一起回家。”
……
“喂，你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還不醒啊？”
“喂！你醒醒啊！”
“你不是說過不會留下我一個，你不是說過想讓我永遠開心，你不是說你隻是睡會兒？”
“騙子！你們人類就是世間最大的騙子！”
眼前一黑，觀判猛然吐出一口血，已然回到了現實，資本無意識在清除精神中的入侵者，她被驅逐出來了。
看著處於暴走狀態的珠子，觀判不由得腦殼疼，“為什麼一個人工智能也會被汙染影響啊！太離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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