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買斷了所有感情嗎?”觀判眨眨眼,“小秋葉不會願意吧?”
“重要嗎?”琉璃的聲音十分溫柔。
“也對,她於你來說也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貓吧!”觀判忽然有些同情小秋葉了,她清楚自己這琉璃心中的地位嗎?
仍然是那個迷宮,隻不過沒了聚合的把戲,觀判看著早已聚在一起的眾貓,扯了扯嘴角,“倒是挺熱鬨。”
緣綾,金婆婆,拒心,西門……
琉璃笑的溫柔,“小觀判執意想來認認貓,我也不好撫了她的意,諸位可不要怪罪我,許久未見,安否?”
“道是無妨,我們剛還在討論這句殼子。”緣綾抬手摁住拒心的肩膀,“沒靈魂的身體見的多了。”
“倒是第一次見被掏空了意識的靈魂,還在猜測是誰的手筆,這位曠世天才倒是自己來了。”
“師傅。”觀判抬起手,拒心化作一道光芒融入觀判的身體,“您到底是老薑,這都沒能騙得過你。”
“眼看偷聽不得,你倒是親自來了。”緣綾啪嗒展開折扇,“倒也罷了,既是你的主場,總不能將你趕出去。”
“您是不計較,我卻是想開口了。”觀判反手翻出銀色的長笛,當竹竿轉,“這是觀判的幻境,沒有我的允許。”
“觀判是真的好奇,你們是怎麼繞過我這個主貓在這裡,旁若無人的開起小會的。”
“哎呦……這什麼時候又來了個小貓?”金婆婆突然不合時宜的開口,“瞧瞧這孩子眉清目秀的樣子。”
“是個機靈孩子。”
“婆婆,您這可就說錯了。”西門舉著折扇,“這哪裡是個孩子啊!”
“你可莫要哄我,小貓年幼,還是幼崽呢……”金婆婆說著拄著拐杖往前走了兩步,“阿緣啊,你彆太凶。”
“嚇到孩子了。”
西門往後退了一步,用折扇遮住臉。
觀判歪頭,西門此時顯然是魔化狀態,可他的力量中,似乎並沒有半分混沌。
而且——是錯覺嗎?為什麼感覺他身上的混沌枷鎖不太一樣?
混沌枷鎖的各個節點,仿佛都被特意用什麼東西定住了?
緣綾一張折扇擋住了觀判的視線,“即使來都來了,怎麼還發起呆來?”
觀判挑眉,“徒兒尚且年幼,萬般事情都不太清楚,師傅,您可得好好帶帶我,莫要讓我在各位前輩麵前出了醜啊!”
“師傅帶徒弟倒是天經地義。”緣綾笑得泰然自若,眼中沒有半分情緒,“隻是不該摻和的局若亂入了。”
“恐怕要被壓製的厲害了。”
緣綾這是在警告她?
可她從不是什麼畏畏縮縮的貓。
“縱使在狼狽,說出去也是打過高端局的貓了,和那些一無所知被耍的團團轉的貓兒不一樣,我可不想眼中隻有逗貓棒。”
觀判說著歎了口氣,“而且驚豔的角色總該有個驚豔的退場,我的謝幕總該舉世皆知。”
“你當真是一隻毫不安分的小貓。”緣綾抬手,“其實倒是借了你這個幻境,我們準備進行一場祭祀。”
“祭祀?”觀判心中千回百轉,猜不透其中寓意,“躲到幻境中來祭祀,即使你們真的祭祀成功了現實中又無用。”
“這自然是我們的事情了。”西門折扇輕輕一搖,金色的卷軸展開,上麵已經用銀絲細細勾勒著。
〔貓土初開,天地混沌。
有子墨邪,心思活絡,慧及我主,承天地之氣運,借極光之餘暉,有千變萬測之手段,可堪為心。
特書此為證,上達天聽,我主時韻,允其為峰。〕
觀判挑了挑眉,輕輕笑了,“觀判還是隻小貓,不是很懂諸位前輩的意思,屑貓貓為貓單純,你們可莫要算計他。”
“小觀判這話可說的過了。”西門隻輕輕搖了搖扇子,“什麼叫做我們算計,他那麼難聽?”
“觀判說的什麼諸位心知肚明,我來時曾想此刻,應有雲憂穀主在場,若有可能,也許還能見到那位傳說中的救世主修。”
觀判說著輕輕轉了轉手中的長笛,“但婆婆在這裡觀判多少能理解,師傅與琉璃也多少與觀判認識。”
“但西門前輩您……觀判不記得何時見過你,你又是如何進入這幻境中呢?”
“小觀判這話說的毫無道理,你既然拜了阿緣為師,認識雲憂穀主我不奇怪,但西歐可是幾百年前的貓。”
西門輕輕搖了搖頭,“你不也未曾見過。”
“幻境中哪分時間歲月輪替?”觀判嗤笑,“修雖是幾百年前的貓,我卻常聽他的故事,至於您倒是今日初次見麵。”
“小觀判這話說的不對。”西門輕輕一張折扇,“我不信你從未見過我,在遙遠的未來中。”
“倒是有些貓什麼話都敢告訴你。”觀判揉了揉太陽穴,“著實讓觀判很煩惱呢……”
“觀判這話說的無理,預知未來可並非你的專利,千思百轉的絲線,從現在連向未來,誰知道哪個未來終將上演呢?”
西門輕輕笑了笑,“西門無需關心諸位的計劃與想法,隻需知道西門與諸位同謀未曾站在對立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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