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眼著眼淚打著轉,姐姐的絲線束縛著那條大蛇,但她先前在元初鑼樓受了傷,這會兒恐怕也隻能束縛住它了。
可能也束縛不了多久。
本本在姐姐身邊,把大飛拉過去還安全一點。
牽絲線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師傅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過來。
他不能就這麼看著姐姐和大蛇僵持,他要把大蛇引走!
不能讓姐姐這麼帶著傷戰鬥了!
一直把大飛拖到觀判腳旁,白糖抓起正義鈴就跑向巴蛇,“你這魔物!往哪看呢?你的對手是我。”
巴蛇隻是死死的盯著觀判,也許是拿牽絲線纏著她拉到了仇恨。
看著鬥誌昂揚的白糖,觀判腦海中無數念頭想過,指節微微一鬆,隻見巴蛇身上的牽絲線寸寸斷裂。
白糖瞳孔猛然放大,牽絲線斷裂的畫麵和夢中金色牽絲線,斷裂的畫麵逐漸重疊,看著巴蛇嘶吼著衝向觀判。
說不清是哪裡來的力量,白糖鈴鐺扔出去,這鈴鐺劃出一條漂亮的拋物線仿佛帶著某種奇妙的力量,正好砸中了巴蛇的牙。
隨後,哐當一聲摔在石頭上,發出叮鈴鈴的聲響。
“姐姐!”
夢中小秋葉頭頂鈴鐺的脆響和正義玲的響聲卻次重疊,白糖渾身浮現出金色的韻光,猛然跳起一拳砸向巴蛇的下巴。
觀判歪頭,看著白糖身上隱約可以看見的銀色陣法,這似乎是她的力量,是緣線鎖,原版有封鎖意識限製力量的作用。
但白糖身上這個似乎不僅僅是純粹的緣線鎖,說起來和悠狸身上的陣法有些像,隻不過悠狸身上的陣法是將其變成一個容器。
白糖這個、是封鎖力量嗎?
而現在,白糖身上的陣法似乎有一點鬆動,觀判雙手環胸,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從小秋葉那裡,她已經知道,貓土似乎陷入了一個輪回,每一次輪回隻有少數貓能保留記憶。
啟動輪回的條件是她的死亡。
但……真的是輪回嗎?
時間法術在星機閣被列為禁忌,在極光海亦是禁忌,僅僅隻是時間通道、時間通道?
觀判眨眨眼,時間法術在極光海屬於禁忌,本本似乎跟他說過,有一個信使對時間真的很有研究。
這信使挺刑啊!
嗯……她應該也會掌握時間法術,畢竟阿紫還有悠狸都曾被她從未來塞到過去過去。
不對,觀判其實現在有點懷疑。
小秋葉口中的輪回是否是真的輪回?
因為她聽到的那個口訣,現實扭曲……
到底是時間倒轉,一切同存檔讀檔一樣重來,還是說,她強行把一切變成了最初的樣子,在舊檔的基礎上展現出重來的樣子。
即使白糖激發了韻力,似乎仍然不是巴蛇的對手,看上去我方似乎唯一的優勢就是,大飛似乎在做宗的韻光下好多了。
“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我已經等你太久了!救救我!幫我!我控製不了我自己!”
白糖正欲在揮拳的手一頓,“這蛇……能說話?”
大飛勉強爬起來,“韻有著能和自然萬物溝通的力量,我們可以去問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觀判無聊的攥著手中的牽絲線,卻分明看到兩團光點接近了巴蛇,韻可以與自然萬物溝通?
牽絲線猛然繃緊,觀判隨即閉上眼,跟上了兩貓。
入目似乎是一方純白的空間,觀判一眼看到了正中心的巨大巴蛇,這裡似乎僅僅隻是意識空間,並非心境。
原來溝通是指精神溝通的意思嗎?
“你來了!你終於回來了……老夫已經等了你太久太久了!”
白糖一愣,察覺到巴蛇並不是對著自己和大飛說話,轉頭看見了觀判,他近乎有些恍惚,感覺自己還在做夢。
此時的觀判穿著一身漆黑的衣衫,頭頂沒有蝴蝶結,也沒有資本,瞳孔是耀眼的金色,若說唯一與夢境中觀判的區彆。
這個觀判沒有金色的毛,仍然是本身的毛色,隻是浮動間時不時飄過銀色或黑色的流光,“姐姐?”
“觀判前輩,你也進來了。”比起白糖的遲疑和不確定,大飛對麵前的觀判沒有半分存疑。
“嗯。”觀判輕輕點頭,看向巴蛇,“你見過我?等我做什麼?看你也不像條壞蛇,怎麼會在水中投毒?”
巴蛇碩大的腦袋湊近觀判,親昵的想要蹭蹭,結果被一層藍色的數據流彈開了。
“此舉並非老夫所願,老夫乃是這巴山的守護神,一日,山間有一貓民誤飲滿是混沌的水,喪失神智,化作了魔物。”
“老夫知這玩意兒的危害,便將河中混沌儘數吞入腹中,誰知卻被它控製了神智,我主,請您幫幫我。”
“我如何幫你?在場隻有我無法淨化混沌,你該詢問兩位京劇貓。”觀判戰術後仰,她不喜歡有東西靠自己太近。
特彆是一條渾身冰冰涼還滑溜溜的蛇。
巴蛇於是轉頭看向大飛和白糖,大眼睛中滿是真誠,“二位京劇貓可否幫老夫淨化體內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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