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個問句?
不對——觀判回頭,一眼看見墨邪站在不遠處的身影。
看到“風浮霜”看了過來,墨邪輕輕笑了笑,“你以為,墨邪近些年來行事如何呢?”
墨邪知道她的身份。
觀判又看向戎嬤嬤,“好夢易醒,噩夢難圓,儘管向前,時間變遷,嬤嬤,且離開吧~”
戎嬤嬤聞言,僵硬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同手同腳的往前走了。
“屑貓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觀判抬手看了看渾身的裝束,“我甚至專門入侵了他的靈魂。”
墨邪眉目含笑,“小觀判,墨邪對你的氣息太熟悉了,一睜眼就察覺到這裡是你的幻境。”
“而整個幻境中,你格外亮眼。”
“倒是我忘了你認貓全憑氣息,可以感覺出貓周身的能量,還傻傻暗訪,你也是……居然不知道讓我一點!”
“偷偷裝不知道,很難嗎?”觀判抬手點了點太陽穴,“你若能配合我演一演,我都想象不到我是一個多開朗的小孩。”
“誰讓你一走無回路?墨邪滿心思念啊……小觀判,突然創造這幻境,你可是思念身宗了,要回家嗎?”
墨邪定定的看著觀判,想上手摸摸,麵對超大隻的風浮霜,一時之間、無法下手。
觀判眨眨眼,化作一股霧氣從風浮霜身上出來,現出自己的樣子,“我還想明察暗訪,看看你有沒有偷偷做什麼壞事?”
“墨邪能做什麼壞事?”墨邪抬手比了比觀判的身高,有些惆悵,“還是一點沒長,你就永遠這麼大了嗎?”
屑貓貓怎麼古裡古怪的?
牽絲線中複雜的情緒,快要把她腦袋炸了。
觀判這麼想的也這麼問了,“屑貓貓你發什麼瘋,儘是傷感調調,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
“墨邪隻是太想你了。”墨邪蹲下身和觀判平視,“你什麼時候回家看看。”
“我們不久前才剛見過,就在夢裡。”觀判看著麵色複雜的墨邪,“你這思念格外真實,怎麼做到的?”
真實到牽絲線都無法察覺出虛假,屑貓貓的演技越發厲害。
“啊,我隻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墨邪聞言輕輕笑了,“那是個很可怕的噩夢,一時有點無法調整。”
半天時間能做個什麼夢?
觀判歪頭看他,“你給了資本一顆能量糖?先不問你如何將韻力儲存進去,你是如何隔著那般遠的距離將糖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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