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了沒幾步,又有熟人跑過來。
秋清神色古怪,直接就知道是郝功成又有事情找他。
這人正是此前一直領他前去見郝功成的年輕士卒,還給秋清講了他那不斷被抱怨的人生。
“秋清大人”
“郝統領又有事情找我?”
秋清麵無表情直接打斷了士卒的話。
年輕士卒微微一愣,還是不自覺的點頭。
秋清嘴角一抽,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輕歎一聲,揉了揉眉心,這才剛回來,又有工作?
“郝統領在哪?我自己去就行了。”
年輕士卒指出了位置後,秋清就快速趕了過去。
等來到郝功成所在的房間後,敲了敲門,聽見郝功成同意的聲音後,秋清就走了進去。
“一天沒見到你,還以為你在外麵又碰到天災邪祟了。”
剛走進去,郝功成調侃的語氣響起,讓秋清抽了抽嘴角。
在靈齋城外隨便巡查都能碰上兩頭天災級邪祟,也不知道該是幸運還是不幸。
郝功成此刻氣色恢複,一身的傷勢痊愈,那些被擊傷劃開的傷痕都結痂,形成猙獰的疤痕,如道道猙獰的巨蛇。
“我隻是在去拿一件神兵利器而已。”
秋清晃了晃手中的天逐劍。
這柄劍一直被他拿在手中,總會被郝功成察覺到其本身的不凡,郝功成是一名武者,對於武器和上麵蘊含的力量更為熟悉。
甚至還有那位宗師境界的段言卿城主,他們都是武道修行中的強者,超越了城內九成九以上的強者,看出天逐劍的本質並不是一件難事。
“神兵利器?”
郝功成好奇地打量秋清手中長劍,然而隻是看了一眼,他就感受到莫名的刺痛,強大的武道意誌讓他感覺前麵宛若站著一尊武聖強者。
渾身繃緊,不自主的釋放罡氣,但武道意誌更為狂猛的傾瀉而來。
這是隻有武者才能體會到的感覺。
郝功成心中駭然,當即就站了起來。
“你這神兵?!”
“是吧,一件不錯的兵器,就是太強了,我也沒法使用。”
說著秋清無奈地擺弄了一下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