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沒有把您怎麼樣吧?”殘月快速跑了進來,擔憂的詢問。
許秋涼淡然的抿了口茶:“我不是和你說了嘛,他不敢。”
與這男人鬨僵其實不是上選。
這男人文武都強於楚致明,雖然腦子有時候是壞的,可也總是能將事情也是處理的井井有條。
上輩子就算他們是敵對關係,也總是忍不住讚歎他的城府與能力。
所以,若是他們兩個能夠聯手,那簡直就是事半功倍。
“小姐,就算他不敢動您,可我看他剛才的樣子……瞧著也是時常會給您沒臉。”殘月擰著眉頭,狠狠的跺腳:“這不就如了大小姐的意了嗎?”
許秋涼緩緩搖頭:“不會的,楚致遠他不是個傻的,他要是真這麼做會比我更像個笑話,你想啊,他曾經是何等人物,怎麼會允許自己在彆人眼裡是慘兮兮的樣子呢?”
這話說的可真不假,晚上之時楚致遠還是回了房間。
隻是他全然當許秋涼是空氣一樣,不發一言不看一眼,並且是抱了被子躺在了榻上。
許秋涼有樣學樣,也是不言不語躺在床上歇下。
她知道這男人在等她服軟,這男人也覺得她一定會服軟,畢竟明天……
可她偏不!
上一世的她一直在委曲求全,這一世她不想再過一天那樣的日子。
翌日
今日是回門日,世子夫人對許府很是不滿,所以就沒有給準備什麼回門禮。
而楚致遠一大早就不見蹤影,像是在有意為難,似乎是在等許秋涼去求去請。
“小姐這可怎麼辦啊?奴婢方才瞧見大小姐帶了好多回門禮,這,咱們這邊什麼都沒有,不是要遭人嘲笑了嗎?”殘月急的團團轉,額頭都出汗了。
她咬了咬牙:“要不奴婢去找大公子去?奴婢去求求他去!”
許秋涼搖頭:“需要求的,就算求來也得不到好的結果。”
就像上輩子的她一樣,一直在求,最後求到的隻是難堪,是剜心之痛毀容之苦焚燒之刑。
“走吧!咱們就這樣回許府吧,反正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若是遭了嘲笑,許春暖也彆想獨善其身。”許秋涼冷笑道。
許府離忠勇侯府很近,就算許秋涼與殘月是走著回去的,也很快就到了。
許春暖比她先到且已經入府,是以這會兒府門處冷冷清清、無人相迎。
待許秋涼走入內院之後,入耳是其樂融融的歡笑,這提醒著她這個家沒有她從來都不會不完整。
許秋涼有些自嘲的開口““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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