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遠俊臉緊繃:“你怎知我不想道謝?”
他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為的就是趕緊將事情處理完,然後鄭重一點的道謝。
卻不想,他剛要道謝這女人搶在之前發難了。
這讓他心中的煩悶加劇:“還有,你說話的語氣能不能彆這麼衝?你彆忘了咱們是聯手的關係。”
許秋涼嗤笑道:“咱們確實是聯手的關係,聯手到你的事我也幫著做了,楚致遠,我希望你往後能少點廢話多點本事。”
楚致遠鐵青了臉色,然後怒氣衝衝的走出了房間。
許秋涼疲軟的靠著椅背:“一點都不可愛,要是能一直傻著就好了。”
“小姐,奴婢打聽到咱們許家的二公子最近正和白家公子較勁到不可開交。”殘月邊說邊翻出一個硯台:“他們好像都在找這塊硯台,好像是說誰先擁有此物,就證明誰高誰一頭。”
許秋涼目光幽深:“真快,都到這個時候了。”
殘月狐疑:“什麼?”
“沒什麼,想辦法將這硯台賣給白墨。”許秋涼語氣平靜:“要幾經輾轉,也要他細查就能查到我們。”
殘月:“奴婢這就去辦!”
茶樓
“哈哈哈哈,許意寒你輸了!”白墨拿著硯台在許意寒麵前晃了好幾晃:“看見沒有?不費吹灰之力!”
許意寒臉色難堪至極:“這也不算什麼本事,這硯台許是之前就在你手裡了。”
白墨嘖了一聲:“我說你是不是輸不起啊?啊?我和你說,要論近水樓台你可比我近多了,因為這硯台一直都在你二妹妹的手裡,你說她知不知道咱們以此為賭啊?若是不知,怎就突然賣了呢?若是知道……
她為什麼不將這硯台給你呢?是因為和你不對付?嗯!也是應該,畢竟丞相府設宴那天她差點死了,你也絲毫沒有護她的意思。”
許意寒狠狠一怔,旋即冷哼一聲:“不過是一塊破硯台罷了,真當我稀罕?哼,你等著,我會買到比你手裡這塊好十倍百倍的。”
白墨撇了撇嘴:“比我這個還好的得多少錢啊?你出的起錢嗎?”
許意寒傲慢一笑:“你可彆小看了我許家,咱們走著瞧。”
白墨看都懶得看許意寒一眼,更是對他的離開不以為意。
“許秋涼……有點意思……”
白墨有些遺憾的咂吧了一下嘴:“要是把她娶回家,定不會覺得日子無聊,真是可惜啊……”
許意寒回了許府之後,就央求許母給他五百兩。
“又和白墨比上了?”許母一臉無奈:“你啊,隻要讓他一激,你就變幼稚了,就又變成小孩了。”
她雖然吐槽,但給錢也很痛快,所以許意寒馬上就興衝衝的跑出去買硯台了。
而許秋涼早就聯合京中賣硯台的商鋪,將那些許意寒看的上的硯台都上調了價格。
“還真順利。”許秋涼有些恍惚。
上輩子也是這樣,隻要她想哄抬一樣東西的價格,就能馬上得到呼應。
真是順利的不像話,就好像有人在刻意幫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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