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那邊……”殘月抿了抿唇,有些不解:“許府那邊的線索少嗎?可他們都像是睜眼瞎了一樣,所以小姐又何必再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許秋涼麵露譏諷之色:“之前他們什麼都不缺,便都想成全都想求一個他們想要的圓滿,可現在就不一樣了,那點錢顧得上你就顧不上他,這時候他們就都想找一個合理的緣由排除掉花銷最大的,是以他們瞌睡我送枕頭,咱們這一出手對他們來說如何不算是體貼呢?”
殘月嘴角勾起冷笑:“所以之前不是他們分不清是非曲直,而是拳頭沒打到他們身上他們不疼,所以懶得去探究真相?”
許秋涼淡然點頭:“確實是這樣的沒錯,所以曾經試圖自證清白的我是多麼的可笑啊。”
殘月:“小姐不可笑,可笑的是小姐抽身離去,為了搶食就原形畢露的他們!”
許秋涼淡漠的把玩著茶杯:“風水輪流轉,現在要自證清白的人是許春暖了,這場戲我可是盼了很久了。”
一旦需要自證,那清白也是不清白,就更何況許春暖這個就沒做過清白之事的人了。
而看許春暖苦苦掙紮,絞儘腦汁的自辯,看她一點點的失去偽裝露出本來的麵目,看她慌張遮掩卻怎麼遮掩都遮不住……這一定有趣極了。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會將這件事辦的妥帖。”殘月一臉嚴肅的保證之後,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小姐,白公子傳話幾次了,說是想見您一見,之前大公子失智您不大方便出府,奴婢就沒和您說,您看現在要應下嗎?”
許秋涼的腦海不自覺的浮現出了被鮮血染紅的白衣。
她幽幽輕歎:“見他一見吧,反正最近侯府的人都不會對我有什麼限製。”
茶樓
“你救命恩人見你竟也這麼困難?”白墨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嘖,你這女人真是沒有良心啊。”
許秋涼神色未變:“所以你幾次三番的想要見我,是準備挾恩圖報嗎?”
白墨挑眉:“你怎會這般想我?”
許秋涼無奈抿唇:“不是你自己一口一個救命恩人的自稱嗎?”
“嘖,你也真是無趣。”白墨一臉有些訕訕然。
許秋涼哼笑一聲:“我猜你要見我不是為了有趣的,所以我的救命恩人,我把白圖的去向告知你如何?如此可算得上兩清?”
白墨愣了一下,俊逸的臉上掛上了幾分慍色:“你覺得我見你是為了這個?”
許秋涼:“不然呢?不為了這個就委實沒有見麵的必要了不是嗎?還是說,咱們聯手的那個生意你需要多分利潤?”
白墨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目光卻是灼灼:“就不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不能是思之若狂?”
許秋涼麵無表情:“白公子可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白墨狐疑:“什麼話?”
許秋涼:“你說過像我這樣的女人,誰喜歡誰看的上那就是又蠢又傻,所以聰明如白公子,還是說點正經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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