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都去見了誰?”
楚致遠自從接任了左統領一職之後,就整日的早出晚歸,像今天這麼早回府實屬難得。
也正因為如此,回府之後沒能馬上見到許秋涼,這讓他有些介意。
許秋涼語氣淡淡:“我們不是互相介入彼此行蹤的關係。”
楚致遠劍眉微擰:“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見了誰,我也知道他們都與你說了什麼,所以許秋涼,你對這件事你有何感想?”
“有何感想?自然是信任於你!”許秋涼不暇思索道。
楚致遠微微一愣:“你是信任還是不在意?”
許秋涼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你是存心找茬嗎?若是非要爭吵才能順你心意,那我改天再滿足你,今天我太累了。”
楚致遠聞言俊臉繃緊又繃緊,最後所有情緒華為一聲冷哼,然後邁步就往外走。
“作甚呢?給我回去!”世子夫人將楚致遠堵了回去,然後對他橫眉立眼的:“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一定是怪你沒錯了,我看啊,你是隨了你那沒良心的爹了,這隻要一張嘴就絕對說不出好話來。”
楚致遠一臉彆扭的將頭偏到一邊。
世子夫人狠狠的剜了楚致遠一眼:“但是阿涼你放心,他就是嘴隨了他爹,沒良心他可沒隨上,我這兒子我還是了解的,他對你定然是會重情重義的。”
這話說完,她拚命的給自己兒子使眼色:“對不對啊?說話啊!”
楚致遠神色彆扭,手不停的把玩著自己腰間的玉柄劍,薄唇緊抿,一副休想讓他說出一字一句的樣子。
世子夫人被氣笑了:“本來還想和阿涼說你總戴一個玉佩太寒酸了,想讓她再送你一塊來著,現在看來你是不需要啊,那行了,你愛哪去哪去吧,去去去,趕緊走。”
楚致遠耳朵瞬間紅透,聲音悶悶的:“嗯,我嘴不會說好話,嗯,我有良心,我重情重義。”
許秋涼有些震驚於楚致遠突然軟化的態度,這和她印象中的男人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他們打了兩輩子的交道,她竟不知他有這樣的一麵。
世子夫人笑的花枝亂顫:“看見沒有,這小子就這麼一點出息,你給他點甜頭,他馬上就聽話了。
楚致遠俊臉之上是化不開的尷尬,他硬著頭皮粗聲粗氣中帶著點委屈:“我想要個新玉佩!”
世子夫人嘖了一聲:“問誰要就看著誰說啊!”
楚致遠這一看向許秋涼,方才鼓起的那點氣勢就消散於無形了。
聲音小了不說,還小心翼翼了起來:“剛才是我不對,我想要個玉佩,我不想總戴同一個,所以你再送我一個吧。”
這個聲音這個表情讓許秋涼突然有些恍惚,眼前的男人和她的“大乖狗”竟然無限的重合了。
太像了!
為何這男人在清醒之時能和失智的時候這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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