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沉默良久後,目光徹底冰冷:“什麼福星?她就是個禍害!你看咱們寵她這麼多年,咱們許府都被她害成什麼樣子了?
許母一臉緊張:“這話可不能亂說!”
許父冷哼一聲:“能不能亂說我也說了,我們許府現在這狀況不是她還害的還能是誰害的?弄錯了啊,那道士當時說的不是她是秋涼啊!”
許意嚴目光微動:“阿暖的小廝回來傳話,說楚致命明打了阿暖,所以……”
“不要理會!”許父板著臉,語氣冷漠:“咱們近幾日得被嘲笑成什麼樣?咱們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可就彆再跟著摻和弄的咱們雪上加霜了。”
許意嚴:“那咱們要徹底和阿暖斷了聯係嗎?”
許父搖頭:“先彆做的太絕,我派人去尋尋當年的道士去,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得弄清楚了再做決斷。”
許母咬了咬牙:“不管怎麼樣她也是咱的女兒啊,這疼了這麼多年怎麼能說不疼就不疼了呢?她挨了打明天定然會回來,到時候……”
“她回來你也不能搭理,她哭任她哭,她鬨任她鬨,等她哭夠了鬨夠了她自己就能回去了。”
許父說完這話冷冷的斜了許母一眼:“同樣是女兒,你也疼疼阿涼吧,若不是你偏心太過,阿涼怎會與咱們這般疏遠?”
許意嚴馬上附和:“是啊娘,你彆總是惦記阿暖你也多關心一下小妹。”
許母頓覺語塞,同時她還打了個寒顫。
當時她漠視自己二女兒,得利的不光是許春暖還有這許府的每一個人,而且當時她能做到漠視也離不開這許府每個人的推波助瀾。
可現在……竟是要把責任都推到她一個人的身上了嗎?
阿涼……她的阿涼當時也是這麼的孤立無援過嗎?也是這麼的無力過嗎?
忠勇侯府
“小姐,大小姐回許府哭的昏天暗地的,然後沒用二公子接自己又紅腫著眼睛回來了。”殘月將此事說明之後,目光變得更為冰冷:“二公子最近正在留意小姐您的動向,他這般關切於您會不會礙了您的事兒?”
許秋涼哼笑:“他要是有這個本事,何至於淪落成個笑話?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該注意還是得注意。”
殘月點了點頭:“對了小姐,昨天壽宴結束,大公子不就去為聖上辦事了嘛,奴婢今天早上碰見他了,那荷包還在他腰間掛著呢。”
許秋涼萬般羞憤的咬了咬牙:“這男人真的是……等他回來我定是要同他好好說道說道!”
這話音才剛剛落下,楚致遠就進了門。
許秋涼往她腰間一看,牙就咬的更緊了,因為楚致遠掛腰間的不光是那個醜醜的荷包,還有她送的那兩個玉佩。
所以這男人是掛了一腰四處奔波?
“楚致遠,你可知你丟人我也會臉上無光?”許秋涼忍無可忍道。
楚致遠有些迷茫:“丟人?為什麼?我今天可是又得到了很多稱讚和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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