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彆走彆走啊……”
姚金域趕忙起身將人攔下:“許東家,你這人真是哪哪都好,就這臉子酸這點不好,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你不同意我不也沒有勉強的意思嗎?”
許秋涼嗤笑:“你不想勉強還是沒有本事勉強?”
姚金域:“……”
姚金域緩了好一會兒,才嘖了一聲:“許東家,你說你這嘴也真是,一張嘴就噎的彆人說不出話來,唉,你啊消消氣,我這小心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知道方才我那話說的不地道,我也知道我說了你也不能同意,但我為什麼要說呢……
嘖,這不說我睡不著覺啊,我就會總合計萬一說了萬一你同意了呢?哎呀,我這人就這樣,你慢慢的你習慣了就好了,就我方才那些話你當我放屁了行不行?”
許秋涼這才重新坐下:“一百兩!”
姚金域一臉狐疑:“什麼一百兩?”
許秋涼:“你說了那些話你是舒心了,可我卻不舒心了,所以你需要賠償我一百兩。”
姚金域一臉僵硬:“不至於啊,這不至於……”
許秋涼嗤笑:“那還是後會無期吧。”
“給給給,我給還不行嗎?”姚金域一臉肉疼:“這叫什麼事兒啊!”
許秋明豔一笑:“彆心疼,我這是在幫姚東家戒掉一些不好的習慣,有這一百兩的花銷在,我相信你以後定不會再口無遮攔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姚金域:“……”
這要不是盼安閣那邊的東家神秘莫測且不搭理他,他才不會和這能把人氣死的女人合作呢。
許秋涼慵懶的斜了姚金域一眼:“想盼安閣的事兒呢?”
姚金域心頭一跳:“你,你怎麼知道?你,你不會也是盼安閣的東家吧?”
許秋涼:“我也希望我是!”
姚金域一臉的猜疑:“你是不是在這跟我裝蒜呢?你說在這京中能和你叫板的怕也就是這盼安閣了,這生意人可都是有獨大之心的,可每次你遇見危難的時候,對方居然都沒有出來趁火打劫,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盼安閣的閣主就算不是你,也和你交情匪淺,不然……反正換我,我定是忍不住不撈好處。”
“我也和你有一樣的疑惑。”許秋涼思索道。
姚金域:“真不是你?你也真不是認識?”
許秋涼點頭:“我沒有撒謊的必要。”
姚金域一聽,瞬間來了精神:“那咱們想想辦法把他搞垮?如果真的辦到了,那進賬也是相當的可觀啊。”
許秋涼無奈的抿了抿唇:“異想天開,盼安閣深不可測,是以相安無事是最好的,不然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
姚金域嘖了一聲:“許東家不該是膽小之人啊。”
許秋涼深吸了口氣:“你覺得我有沒有本事徹底吞了你?有沒有辦法順帶著把白府也吞了?”
姚金域微微一愣:“你好好的說這傷感情的話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