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的錢莊真的要對四皇子進行打壓嗎?”
殘月將所有關於錢莊的賬本,都拿那了出來:“四皇子在咱們錢莊所放不多,是以奴婢覺得咱們應該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所以如此行事怕是多此一舉。”
許秋涼氣定神閒的翻看著賬本:“確實,就算咱們努力所起到的作用也不過隻能占十成中的一成,如果隻是單打獨鬥確實是必要如此行事,可那另外九成有人能夠做到,這時候咱們當然是要配合?”
殘月:“誰能做到?大公子?”
許秋涼不置可否:“自然是他,不然咱們就作壁上觀了。”
上輩子四皇子是沒有在這時候造反的。
因為上輩子她和楚致遠是敵對的關係,她不光不會成人之美,還鉚足了勁兒的破壞楚致遠的計劃,為四皇子大開方便之門。
然後硬生生的將楚致遠的九成降到了五成,將自己的一成變成了五成。
遏製四皇子咽喉的手鬆開了,他自然不會選擇鋌而走險,就也沒有落入皇上為他設好的圈套。
“小姐想什麼這麼入神?”殘月好奇道。
許秋涼紅唇微勾:“在想造化弄人,在想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永遠敵人。”
殘月有些雲裡霧裡,但她沒有追問:“許府三公子好像是五石散成癮了,許夫人滿足了他幾次之後可能是實在承擔不起就給斷了,據說現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許秋涼嗤笑:“許意嚴是不是出獄了?”
殘月點頭:“他可能是聽進去小姐的話了,就沒再等著許府的人去救他,而是自救了,不過自救的代價就是……他現在是五皇子的人了。”
“都在意料之中。”許秋涼目光突然森寒無比,染上了嗜血的殺意:“該還我了,他們欠我的該還我了!”
殘月:“小姐的意思是……”
許秋涼:“許意嚴既然成了五皇子的人,那他參加狩獵就是必然,但許意淩……拋出誘餌,想辦法讓他一定參加。”
殘月點頭:“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辦。”
待殘月走出房間後,許秋涼放下賬本走到梳妝台前,鏡中的自己美麗冷豔,可她卻透過這完好的皮囊看見了前世千瘡百孔的自己。
那些肉眼看不見的傷要如何自愈?
當然是要用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的血肉為引,所以……該讓那些魔鬼變成真的鬼才是。
許秋涼對四皇子的封鎖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場逼反終於成功。
狩獵當天,和氣的表象暗含風暴,大臣們都緊繃了神經,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而女眷這邊,卻因毫不知情而一切如常。
“阿涼,咱們可有日子沒見了,我很想你。”瑞寧郡主很是熱情的環住許秋涼的手臂:“你有沒有想我啊?”
林軟玉輕哼一聲:“瑞寧郡主就是個黏人精,一看見秋涼她就要纏著,嫂子你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