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許秋涼拚命的做著內心上的掙紮,可她仍舊是控製不了她的身體。
她流淚,她顫抖,她不甘,可她就是動不了分毫。
難道就隻能到這裡了嗎?
這重來一次的生命就隻能到這裡了嗎?
是上天看不慣她的狠毒了嗎?可為什麼彆人的狠毒卻能被寬容以待?
不公平!一直就沒公平過!
所以她不服!她憑什麼要認命?
她許秋涼這輩子不會輸給命運!不會輸給任何人!甚至是她自己!
她努力掙脫著命運給她的禁錮,拚命的爭奪著自己身體的控製權,她的身體終於有所感知,與她呼應上了。
但卻仍然甚是遲鈍。
“對,就是這樣,不著急。”許秋涼深吸了口氣,隻是動動手就讓她大汗淋漓:“不管怎樣,我都要從這裡走出去,我的命誰也左右不了。”
所以她不服!她憑什麼要認命?
她許秋涼這輩子不會輸給命運!不會輸給任何人!甚至是她自己!
她努力掙脫著命運給她的禁錮,拚命的爭奪著自己身體的控製權,她的身體終於有所感知,與她呼應上了。
但卻仍然有些遲鈍。
“對,就是這樣,不著急。”許秋涼深吸了口氣,隻是動動手就讓她大汗淋漓:“不管怎樣,我都要從這裡走出去,我的命誰也左右不了。”“阿涼!許秋涼!”
突然,與上輩子她瀕死前相同的聲線傳了進來,成為無邊黑暗中的明燈,讓她擺脫了被吞噬的命運。
雖然她仍舊動不了,可她有了生的意誌。
她想去看看那個人,想知道這個喊到嘶啞的聲音的主人是誰。
“許秋涼!許秋涼!”
隨著焦急的呼喚一同傳來的是破門的聲音,不知是在巨響傳來的第幾聲時,門應聲而倒。
門外傳來的光,竟然比火海的光更加明亮。
緊接著一個人衝了進來,抱起了許秋涼就往外跑。
許秋涼呆愣愣的看著這個人,她有些不可置信:“楚致遠?”
在脫離火海的之後,楚致遠俊臉之上寫滿不善。
他將許秋涼抱的緊緊的,身體因為恐懼細微的顫抖著,有著珍寶失而複得的欣喜,有著不能承受失去的懼怕。
可一開口,語氣是又硬又衝:“不然呢,還能是誰?”
許秋涼沒有在意他的語氣,隻是心臟狂跳的試探:“你說話怎麼變成這個聲音了?方才是你一直在喊我嗎?”
楚致遠咬牙:“因為急!因為焦急我嗓子都啞了,我一聲聲的喊你……許秋涼,你為什麼不回應?你為什麼端坐在那裡,你為什麼不求救不跑?許秋涼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許秋涼呆愣愣的,因為擔憂她,這男人啞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