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敢與不敢的問題,是你們是有備而來,而且你們所謂的比試……其規則又由你們來定,這本來就不公平不是嗎?”
身為百官之首的丞相覺得這種事要是讓老侯爺親自開口掰扯,多少是有點掉價的。
就親自開口質疑:“這種比試你們贏了勝之不武,你們輸了又臉麵何存?”
瑤池使臣是覺得他們沒有輸的可能的,他們的謀士是天下第一謀士,能算計到他們國力這麼微弱也可征戰多年。
而他們的公主是謀士的女弟子,謀士一直對她非常看重讚不絕口,且公主也曾去過沙場,指揮過作戰,也都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是以有這般天資和功績在,又怎會懼怕溫室裡開出的花呢?
擁有這般信心,瑤池使臣又怎能低調?
他嗤笑一聲,傲慢之色儘顯:“敢就是敢,不敢就是不敢,找那麼多借口作甚?就像你們是大國我們是小國一樣,兩軍交戰時我們也沒要求你們與我們的裝備一樣,也沒因為你們糧草軍餉多於我們就說你們勝之不武啊。”
瑤池公主傲慢的揚著下巴:“對!不敢就說不敢就可以了,那這局就算我贏好了,嗬,真實好笑啊,
這嘴皮子就算再是厲害,不也是一到動真格的時候就往後縮嗎?唉,真實個縮頭烏龜!所以我說的沒錯啊,有些人就隻有一張臉能看啊。”
五皇子目光微動,他想這也許是一個除去許秋涼的機會。
便是馬上開口:“父皇,兒臣覺得可以讓許秋涼應戰,畢竟沒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道理。”
皇上目光一沉,其實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確實隻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了。
就算勝負未知……
皇上深吸了口氣:“好!朕準了!雅安郡主,不,該說是公主,你可千萬不要讓朕失望。”
這還沒封呢就改口為公主了,這是何等的尊容?
而在這尊容後麵跟著的是天大的壓力。
老侯夫人和世子夫人都是急的後背出了冷汗,她們兩個是大氣兒都不敢喘了。
老侯爺老神在在:“比就比,誰怕誰啊?就我大孫子的眼光……誰輸誰贏還真就不一定。”
楚庭眉頭緊蹙,他不知道自己爹的信心究竟從何而來開,就算這許秋涼伶牙俐齒,行事滴水不漏可也到底是沒接觸過行軍之事,這外行對戰內行……
反正他是不看好!
楚越此刻正襟危坐,他臉上無甚表情,目光也沒有波瀾,就像是已經知道了結果一般。
而各位大臣和在場女眷都一臉嚴肅,如臨大敵。
既然已經迎戰,瑤池那邊便是將地圖拿了出來,雙方持有同樣的兵馬軍餉。
然後在說清楚規則之後,瑤池公主和許秋涼二人便是麵對麵而坐,二人如同下棋一樣的開始對峙。
“等一下!”許秋涼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