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沒去和女眷們站在一起是明智的,免得有人因她而受牽連。
楚致遠晃了晃手腕,遊刃有餘:“衝著你來的不就是衝著我來的?虧得我方才磨蹭了一會兒,不然你可怎麼辦呢?”
許秋涼心下動容,嘴上卻還是很硬:“我自己可以!任何時候!”
“我自然是信你有這個能力的。”楚致遠再次將鋪天蓋地的羽箭彈開:“但我更希望每每在這等關頭我都能在。”
許秋涼擰眉:“這種關頭還是聚精會神的好,這明顯是瑤池的借刀殺人,而咱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借的是誰的刀,在不知彼的情況下,切不可大意疏忽。”
想除掉她,想除掉楚致遠的人太多了,這些人都可以在鬼迷心竅下為瑤池人所用。
而她覺得最有可能的人是楚致遠覺得最不可能的人。
突然……
羽箭變得更加密集,楚致遠雖然仍舊可以應對,卻已經不再輕鬆。
許秋涼一手用短刀查缺補漏,一手拿出藥粉包,並將粉包弄的鬆散,以備不時之需。
“頂住,他們得在護衛們趕過來之前離開。”許秋涼語氣淡淡的鼓勵。
楚致遠身形敏捷不減,用更周到的保護當做回應。
這時,羽箭更加密集了起來。
許秋涼屏住呼吸,她覺得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
憑著瑤池與楚致遠多年的交手,瑤池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就這點招數根本奈何不了楚致遠。
而有楚致遠在,他們就也休想傷她分毫。
所以,既然此舉既不能除掉楚致遠又不能除了她,那還冒著風險在這堅持有何意義?
自然是留有後手,必然是另有所圖。
現在羽箭射來的方向都在楚致遠的前方,那楚致遠的身後應就是變數所在,而她此刻正守著楚致遠的身後,她要成為變數的變數。
此刻羽箭已是更加密集,侍衛們趕來的聲音由遠至近,這意味著,留給瑤池奮力一搏的時間不多了。
突然,三個黑衣人從許秋涼的前方竄了出來,直奔著楚致遠的後心而來。
許秋涼將鬆散的藥粉包扔了出來,然後動作很快的一刀紮在了中間黑衣人的喉嚨。
又快速拔刀,插向左側黑衣人的肩膀。
許秋涼:“楚致遠注意身後,依著我的能力怕是隻能幫你到這了。”
這話說完,她將紮偏的刀收回再次的刺了出去,並在刺中之後又一連給了數刀。
這果決的樣子,就好像她捅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破布枕頭一樣,讓看的人心裡直冒寒氣。
楚致遠分出心思,將另一個刺客一刀撂倒,然後變攻為守,數枚飛鏢射了出去,換來了幾聲慘叫。
羽箭變得稀疏了起來。
“快!動作麻利點!抓住他們!”
“快!彆讓他們跑了!”
隨著南風與侍衛們的到來,那些射箭之人便是開始了逃竄。
許秋涼用帕子擦拭著自己的短刀:“這次你真得火速回去複命了,另外,這次借的是誰的刀我想你心裡已然知曉,那應對之法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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