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涼斜了拓跋鈺一眼:“不如你學兩聲狗叫我聽聽?”
這種就像找個樂子的刁蠻拿捏的非常之好,給的台階一點都不突兀。
拓跋鈺深吸了口氣,咬了咬牙,然後又把心狠狠一橫。
“汪汪汪汪汪!”
殘月笑的花枝亂顫:“學猴子!學猴子看看!”
拓跋鈺又趕緊學起了猴子。
就這樣,在拓跋鈺滿足了各種無理要求並且馬上就要不耐煩了之後,許秋涼終於有了說的意思。
許秋涼:“這替罪羊就是瑤池的皇子。”
拓跋鈺心弦一緊:“為何這麼說?”
許秋涼哼笑:“你剛到京城沒多久有些事你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這瑤池的謀士之前和是捅出了不少的簍子的,並且是將咱們皇上給得罪的透透的了,
所以再次開戰,大軒可能會增兵,這一增兵瑤池能受的住嗎?瑤池的君主會不會大發雷霆?那這謀士會不會被碎屍萬段?
這是必然之事,也是瑤池謀士在觸目龍顏之後也不回去就死賴在這的原因,他不敢回去最終又不得不回去,所以這不就寫了書信回瑤池?所以瑤池這不就又派人過來了?”
拓跋鈺一臉氣憤:“他以為彆人傻?彆人可未必如他的願。”
許秋涼:“來都來了怎會有不如願這個說法?瑤池的皇帝是信白算白靈的謀士,還是信一個沒有任何功勞在身上的皇子?”
拓跋鈺不服氣的冷哼一聲:“叫你這麼說,那這皇子還沒有破局的法子了?”
許秋涼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還真就沒有,除非那謀士死在這裡,但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因為這對瑤池不算好事,就算再是奸臣到這時候也得拎的清楚。”
拓跋鈺目光一沉,確實,就算這馬大人現在是站在他這個邊的,也在不停的向著他說話,可一旦動了真格,一旦到了生死關頭,在他和謀士之間隻能活一個的時候,馬大人會怎麼選還真就不好說。”
那使臣……本來就有點偏向謀士,在關鍵時候選擇保謀士就也是必然。
所以有些事,有些計劃隻能他一個人知道。
“小姐,您說他上鉤沒有。”殘月在回府的路上忍不住問。
許秋涼嘴角輕勾:“定然是上鉤了的,隻是……他大概很難找到機會下手,畢竟謀士是命脈,那些人陪著他胡鬨孤立謀士的原因也確實是想讓拓跋鈺背鍋,我方才的說的那些話可都不是胡言。”
殘月一臉苦惱:“他沒有機會咱們就給他製造機會,沒人真跟他一夥咱和他一夥。”
許秋涼搖頭:“拓跋鈺這人是草包但也不完全草包,事情進展的不順利才是應該,進展的太順利他也能知道不對勁,所以咱們就什麼也彆做了吧。”
殘月:“那萬一他沒這本事可怎麼辦?”
許秋涼:“他會有的,人為了求生能激發出很大的潛能。”
殘月:“那咱們什麼都不做?”
許秋涼搖頭:“去聯絡一下滿月,許春暖好久都沒發瘋了,得讓她瘋一下了。”
“怎麼個瘋法?”殘月問。
許秋涼:“讓她壞我名聲,讓她傳我與姚金域、白墨都有一腿,讓他傳我對楚致明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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