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歲聽見周晏琮的話後神色微頓,側頭看向他,略感疑惑,“嗯?”
周晏琮問道:“你和剛才那個男人的關係很好嗎?”
沈今歲聞言了然,簡單回他一句:“紀衍是我認識很久的朋友。”
周晏琮倏地回想起兩人談笑風生的場景,那個叫紀衍的男人看向沈今歲的眼神,倒不像是對待朋友一般。
半晌後,周晏琮又隨意問道:“你今天是和他一起去醫院看望病人?”
“嗯,那是紀衍的媽媽紀阿姨,她是一位植物人。”
周晏琮上次來醫院的時候,應文珺並沒有對他講,沈今歲是哪位病人家屬的朋友。
“那你經常來醫院嗎?”
沈今歲仔細思索了一下,其實她也不算頻繁去醫院探望紀阿姨。
片刻後,沈今歲微微搖頭,緩緩說道:“以前我在國外讀書,隻有在每次放假回京市的時候,才會抽出時間去看她。至於現在的話,我偶爾會來一次醫院。”
周晏琮聞言開口:“那這位紀阿姨肯定對你很好。”
沈今歲考慮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向他簡單解釋:“紀阿姨是幾年前為了救我才變成植物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我當初可能被擄走或者直接沒命。”
話音落下,周晏琮的神情頓時染上幾分愧疚與心痛。
從沈今歲的隻言片語中,他大概能猜出什麼。
富人家的孩子被人綁架勒索,這種事情不算有多特殊。
雖然沈今歲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於她而言,這肯定是一段不愉快甚至有陰影的經曆。
半晌後,周晏琮看向沈今歲,慢慢開口向她道歉,嗓音低沉柔和:“抱歉,我不應該問這麼多。”
沈今歲輕聲撲呲一笑,稍稍搖頭,滿不在意地說道:“沒事,陳年往事而已,反正都已經過去了。”
她既然能講出這些陳年往事,那就表示自己已經不再害怕這件事情。
周晏琮忽然想起之前在京城俱樂部見到沈今歲揍人的畫麵,她之所以有那樣的身手,那應該是因為這件事。
須臾,周晏琮岔開話題說道:“等吃完晚飯後,我帶你去賽車俱樂部玩。”
沈今歲點頭,好奇地問他,“那你會開賽車嗎?”
周晏琮低低地笑了一聲,問了她一句:“嗯,願意讓我開車載你體驗賽車嗎?”
沈今歲果斷同意,聲音輕快清脆:“好啊。”
過了十分鐘後,車子到達四九城,停在一家會所的大門口。
站在門口的侍應生見狀連忙走前,彎身打開後座車門。
沈今歲走下車,抬頭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