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下午,沈今歲完成工作後便與賀蓁蓁、喬雲舒、薑以檸以及祁銘遠乘坐私人飛機來到澳門。
飛機抵達目的地後,司機開車送他們來到酒店,另外的司機將幾人的行李分彆送到他們各自的套房。
夜幕降臨,彼時的澳門燈紅酒綠,極儘繁華和奢侈。
酒店的娛樂大廳富麗堂皇,熱鬨非凡。
每一張長形圓桌前都坐著一名身穿黑白色工作製度的荷官,花花綠綠的籌碼散落,圍坐在一邊的旅客們惴惴不安或者自信滿滿,都在期待最後的輸贏。
樓上是奢華獨立的包廂,安靜有格調,仿佛與下麵的場景形成兩個世界。
此時在某間包廂中,長相帥氣的荷官站在長桌前,正彎身依次發牌。
沈今歲愜意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纖細白皙的手指落在紙牌上,掀開後查看牌麵上的數字。
很快,賀蓁蓁輕歎一聲,不滿地嘀咕:“哎呀,我怎麼又輸了。”
祁銘遠的眉梢一挑,說話的語氣懶散:“運氣不好唄,倒黴蛋。”
賀蓁蓁呲牙咧嘴地瞪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後嘟囔:“就你話多。”
祁銘遠的嘴角勾了勾,把他身前那一大堆籌碼推到賀蓁蓁的麵前,懶洋洋開口:“賀大小姐,這些全給你,輸了算我的。”
“好好好,你可不許反悔哦。”賀蓁蓁樂嗬嗬收下,順便數了數有多少塊籌碼。
反正是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
祁銘遠輕嗤一聲,問了一句:“我是那種人嗎?”
賀蓁蓁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地低頭數籌碼。
薑以檸瞧了一眼這兩人,旋即朝旁邊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座椅,小聲對沈今歲八卦:“你說他們怎麼還沒有在一起?”
沈今歲聳了聳肩,低聲說道:“這或許叫做感情遲鈍?”
喬雲舒坐在薑以檸的身邊,剛剛有聽見她的話,也跟著挪動了一下座椅,搖了搖頭後輕聲開口:“我看祁名遠像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薑以檸望向正在數籌碼的賀蓁蓁,祁銘遠則是靜靜地看著她的動作,眼底似乎有一抹難以察覺的柔情。
薑以檸隨即收回視線,繼續說道:“那隻有賀蓁蓁是感情白癡。”
沈今歲隨意瞧了一眼那兩人,“應該是這樣吧,反正他們遲早會在一起。”
喬雲舒望著沈今歲,“同意你的說法。”
薑以檸立即附和:“加一。”
賀蓁蓁數完籌碼後抬頭,看見她們三人正在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她隨後輕咳一聲,好奇問道:“你們在背著我說什麼?”
“沒說什麼。”薑以檸連忙搖頭。
喬雲舒說道:“我們隻是在討論你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倒黴。”
賀蓁蓁狐疑地打量著她們的表情,然後看向沈今歲。
沈今歲見狀微微頷首,一本正經的附和道:“嗯,你今天的手氣確實太黴了。”
聽沈今歲都這樣講,賀蓁蓁不疑有他,忿忿不平地念叨:“對啊,怎麼一直都是我在輸錢?真的是倒黴慘了。”
祁銘遠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沒事,你再輸就算我的。”
賀蓁蓁揮開他的手,嗬斥道:“都跟你說了幾百遍不要摸我的頭發!”
祁銘遠收回手,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不起,習慣了。”
接下來,幾人玩了一會兒後便離開包廂,他們之前在飛機上有吃東西,所以現在才準備到酒店的頂層餐廳吃晚飯,然後再繼續玩。
他們才走出包廂,沈今歲就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緊接著,她轉身看向來人,原來是裴音姿,裴遲璵同父異母的姐姐。
沈今歲前幾天聽爺爺奶奶說堂哥程翊在前段時間去相親,而且與相親對象互相有好感,兩人正在接觸階段。
沈今歲當時知道堂哥的相親對象是裴音姿後感歎這世界有時候是真的很小。
沈今歲知曉現在裴家是由裴音姿做主,裴遲璵早已被邊緣化,如果她和堂哥在一起的話算是強強聯手。
裴音姿笑盈盈走上前,極其熟絡地開口:“沈今歲,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你。”
她說完,又和旁邊的幾人互相招呼。
堂哥對裴音姿有好感,而且沈今歲在之前的生日宴會上見過她,也知道她和裴遲璵向來不和,所以禮貌地回道:“確實很巧,你和朋友在這裡玩嗎?”
裴音姿點頭,莞爾一笑,“對,我和朋友們在這裡玩,易航也在,不如我們等會兒一起玩?”
沈今歲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們現在要去頂層的餐廳吃晚飯。”
裴音姿笑吟吟建議:“我的朋友剛好在那裡,我們也準備現在吃晚飯,不如我們一起?”
沈今歲沉思半晌後點頭,“那好。”
她其實對裴音姿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並且易航的人品也還行,加上大家的年齡相仿,因此才會同意。
隨後,裴音姿與沈今歲他們一起走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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